眼泪都能变成珍珠，认真
吗？
燕卓显然也对此心有疑虑，沉默许久后道：“囡囡，你要不要再试试？”
寇秋说：“好啊。”
他也想要验证
下，可是现在，完全哭不出来。
怎
才能哭？
表面坚硬而光滑，被按在手心里时，仿佛还是温热。
他不动声色将东西藏得更严实，凑近
些，沉默会儿，随即站起身，拉着寇秋。
“回去？”
寇秋头还是懵，下意识说：“好。”
两人回到宿舍，幸而室友都不曾回来。燕卓把门暂且反锁上，这才从汗湿手心里拿出那颗圆圆东西——在灯光下，它反射出极其细腻莹白色光泽，拖着小小、半月形残影。
燕卓仍旧望着他眼睛，寇秋抬起头时，能从那双深海样眼里看到许多许多情绪，它们像是波涛般拍打着岸，把洁白泡沫拍打层层涌起来。寇秋望进去，便像是脚踩入海中。
他在持续不断地坠入。
“囡囡，”燕卓轻声重复遍，神色专注，“你愿意吗？”
胸膛那点跳动更加炽热而迅速，寇秋眼眶忽然红红，紧接着又弯着眉眼笑。他把马克笔用力地捏在手里，在那块胸口位置上，字顿写上自己名字。他没有写郁见，也不能写寇秋，他所写，是囡囡。
燕卓腿都有点抖。他舔舔嘴唇，低声说：“囡囡”
啊！】
表白！表白！！！
寇秋眼睛睁得大大，先是笑，进而禁不住下子便湿润——经过今日，他已经可以确定，这便是这多世界以来，始终追随着自己爱人。经历如此漫长几世岁月，爱人还是这样踩着光来。
他心头，不由得滋生出更多破土而出期盼和希望。
系统崽子还在尖叫，【啊啊啊，这土味情话，写在心上——
愿意，愿意！】
这是个大问题。
在系统看来，这简直是幼儿园小朋友题目，【你让爸夫掐你下，把你掐疼，哭出来，不
寇老干部：“”
燕卓：“”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都好像是颗，珍珠
哇。
寇秋下意识伸手，摸摸自己眼眶，感觉自己三观又被重新刷新。
就在这瞬间，他们都看见，有什圆润、反着光东西，好大颗，飞快地从寇秋眼眶里掉出来。
燕卓：“？？？”
寇秋：“？？？”
这是什鬼东西？
旁边恰巧也有女生从台阶上上来，像是要拿东西。燕卓头脑木木，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把把那颗圆圆东西握手里。
要是马赛克这跟它说，它估计会开心死！
寇秋：【你愿意有什用？】
系统：【对哦。】
这段不是马赛克和它戏份。
真让统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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