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喉头动动。
“十八岁好,”他说,“是个大生日,得好好庆祝庆祝。”
他顿顿,不容拒绝。
“那天,你就过来这边过吧。”
寇秋说:“好。”
虽然对这样激烈运动已经习惯,甚至轻而易举就能从里头品味出趣味,可如今到底是未成年。阚峻又正当壮年,这几天两人偶尔歇在张床上,他都能感觉到对方上膛随时准备开-枪扫射架势。醒来时,屋里时不时都有股淡淡腥味儿,打开窗户半天都散不去。
跟放盆烧得正热火盆在屋里没什区别。
更别说,这火星几乎都要溅到他脸上。
男人忍得辛苦,寇秋也很辛苦——他点也不想违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坚决不越雷池步。为防止真做出点对不起他自己信-仰事,寇秋还是拒绝,“不,就在宿舍住。”
阚峻眼猛地阖阖。
准备,被单床单都崭新,素色条纹,很淡雅。寇秋看着,跟阚峻自己床上铺着还样。
阚峻问他:“在学校住,能习惯吗?”
“这也没什不习惯,”寇秋说,没听出弦外之音,“总得适应适应。”
男人于是嗯声。
过会儿,他方才淡淡道:“在校区旁边有处房子。”
既然到年龄,那自然可以开始谈情说爱——说真,这长时间就在男人身边待着,却没办法理直气壮让对方亲亲抱抱自己,寇秋也觉得浑身不得劲儿。
好在不用等多久。
报道那天,阚峻亲自送他过去。开车牌照上串六,让来回家长学生都忍不住要多看上两眼,就像在看座金山。阚峻把手续办妥,手拎着热水壶,手抱着被子和凉席,与寇秋起往楼上走。
寇秋寝室不高,就在二楼。里头已经有好几个来学生,彼此做自介绍,大都是从村里乡里出来,只有个
驾驶座司机很有眼色,立马敲边鼓:“弟弟呀,宿舍住着还真没你在阚局那房子住舒服。你这不是给自己找苦头吃吗?万到时候有个不讲卫生,那味儿能熏得你半夜跑出来!”
寇秋说:“还想再过段儿集体生活。要是阚叔不嫌弃,那过生日后,再搬出来。”
男人眼又重新睁开。
他手指敲着皮质座椅,有点漫不经心。半晌后,才说:“记得是要过十八岁生日?”
寇秋:“嗯。”
“”
寇老干部这回听明白。
前头司机也回过头,说:“阚局那房子新买,两室厅,还挺大,又南北通透。现在宿舍里都是六个人挤那小间屋,住也不方便,干脆搬出来住算。”
系统崽子也跟着兴奋,【搬出来搬出来!】
只有寇秋想着男人在夜里眼神,未免有些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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