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叔,”他低声说,“这是
男人衣裳上也沾着寒意,房间里暖意融融,霍起将外头外套脱,只穿着深色毛衣。
寇秋就坐在他膝盖上,两人亲亲密密贴着脸,小声地说着话,时不时还得注意着房间外动静。
这样私会情景,像极罗密欧与朱丽叶。
已有好几天没见,初时简简单单谈话很快便变意味。霍起下下地亲他,虽然眼神沉沉,里头充斥着像是要吃人样情绪,可实际上动作很轻。手温柔地固定在寇秋脑后,不伤着他点。
像是两根火柴,转眼间就快被点着。
后院是堵窄窄矮矮围墙,说高并不算高。寇秋在旁放着风,男人手在上头撑,干脆利落地翻进来。
他身上还带着外头寒意,手略凉。
“秋秋。”
寇秋说:“霍叔!”
他把男人手握自己手里,又是激动又是不安,“你怎过来?爸说这几天不让你来”
贝汤,清甜又补,喝下去时能直从喉咙里暖到胃里。
霍起就是在这时候上门。
苏俊转身进屋,只有寇秋从汤盅白色雾气上抬起头,眼就瞧见他。男人裹件深色立领大衣,眉眼更加深邃,气质冷硬,瞧见寇秋注意到自己,便朝房屋后指指。
寇秋心领神会,把汤盅向桌子上放,说:“回去歇会儿。”
保姆正背对着大门修剪院子里花,听这话,手在围裙上擦擦,赶忙应声。
烧灼热滚烫。
寇秋脑袋已经变成浆糊,可还勉强有几分理智在。他稍稍挣扎着,眼圈泛红,喊:“霍叔”
这声,把男人神智也喊回来些许。他沉沉吐出口粗气,将大脑袋搁在青年肩膀上,不动弹。
火柴还没灭,仍然在烧着。
寇秋摸他头发,心中含着歉意。
这话说违心极,仿佛前几天抱怨霍起怎那听话那人不是他自己。寇老干部说着都心虚,稍稍低下头,男人沉声笑。
他把薄唇在青年额头上印印,简略说:“只是想秋秋。”
寇秋握着他手,只会脸红红地笑。
他们俩像是打游-击样小心翼翼踮着脚,趁其不备立马上去。为方便寇秋行动,减少隐患,别墅里安电梯。寇秋拉着男人进电梯,熟门熟路把人往自己房间里带。
门关,窗帘拉,俨然就是个两人独处世界。
“那少爷还用不用晚饭?”
寇秋心里像是揣进只活兔子,这会儿活蹦乱跳,之前强行按下去思念全都活,哪儿还有心思再想什晚饭,“不吃。”
他立马抬步进门,特意瞧瞧苏俊身影。
挺好,在管家自己房间里坐着,好像在低头写什呢。
趁其不备,寇秋就溜烟去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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