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眼下,们也交不上那多税。”谢陵倒是比他稳重些,他总管城中杂务,对情况更加清楚。
“去岁严冬,百姓都没能存下多少米粮,有人家连麦种都吃。加上开春迟,又耽
万万没想到当着外人面,萧止戈竟会说这种浑话,他脸下子就红透,神情气恼地瞪着他。若不是还有外人在,他当真是气得想拿脚踹这人下。
“青天白日,王爷说什浑话!”
说着又不解气地瞪他眼,气鼓鼓地走。
萧止戈在原地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尽兴还是没尽兴,但安长卿明显不高兴,他也不好再追上去问,便掩饰般地咳咳,背着手回院中小亭。
齐巍等人瞧将军热闹,彼此对视眼,都在心里啧啧。也就是在王妃面前将军才这好脾气。这若是其他人敢甩脸子,他们将军怕是瞧都懒得瞧眼。
地看安长卿:“怎出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屋子里闷,出来透透气,没哪里不舒服。”安长卿摇头道。
昨晚萧止戈十分温柔,虽然开始有些不适应,但后头却渐渐得趣味。而且他自己也有按着方子记述日日保养练习,两人配合默契,并没有受伤。现在又休息晚,除还有些酸酸涨涨怪异感,但并没有哪里不舒服。
萧止戈却不知道他心里所想,见他摇头,脸色就有些不自在。
先前在邺京时,坊间流传不少他和安长卿小话本,他心中好奇,也找过两本来看。那话本上头,可不是这写得……
萧止戈回到亭子里坐下,脸上笑容也没,扫二人眼,沉着脸道:“说吧,到底寻何事?”
齐巍虽然偶尔犯傻,不过关键时候还是会看脸色,见他也不笑,便不敢再捋虎须,老老实实道:“太府寺发来公文,要加征‘福禄税’。建造九十九座宝塔,为大邺祈福。除此之外,各州还要征更卒五千。”
公文发来之后,齐巍等人气愤又无奈,加上萧止戈又不在雁州,只能忍耐着等他回来再商议。
齐巍脾气直,话语间难免带抱怨:“前有严冬,后有战事,百姓还没来及休养生息,又要加赋税征徭役,陛下实在是、实在是……”
他到底还有理智,没有说出不该说话来。
据说功夫厉害男人,能叫人三天下不来床。
可现在安长卿看着跟没事人似,北战王这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脸色也有些古古怪怪,看着安长卿几番欲言又止。
安长卿察觉到他目光,疑惑地看他:“怎?”
就没有男人不在意这档子事,萧止戈憋又憋,又瞅瞅齐巍等人隔得远应该听不到他们说话,便压低声音在安长卿耳边问道:“昨晚……是不是没叫你尽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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