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萧止戈此时却生不出半分旖旎心思,指尖在耳后根处轻轻摩挲,却感觉不到任何异样。如果不是他曾经夜夜在此处流连,几乎要以为这片印记早就存在。
安长卿被他摩挲地有些发痒,勾起情思时半刻没有收回,眼尾还带着羞涩飞红,见他盯着自己不动,以为他又在琢磨什新花样。羞涩又有些期待地看向他。
萧止戈却已经没有半分遐思,见他似还无所觉,便暂时按捺住没说。准备明日去问问胡是非。
“???”安长卿满头雾水地被他拥着睡下,只觉得身体有点莫名燥,但是萧止戈没有继续意思,他也不好意思主动开口,便有些气闷地背过身去,自顾自地睡觉。
而萧止戈心里还惦记那突兀出现花纹,再联想到安长卿这些日子些不寻常反应,心情更是沉重。
用过晚膳,在院子里溜几圈消食后,便洗漱歇下。
如今是六月里,天气虽然渐渐变热,但北地也只是暖和起来,还远远未到炎热夏季。但安长卿却异常怕热,穿着中衣盖着薄被总要嚷热,还嫌弃萧止戈身上温度高,不愿被他抱着。实在没办法,萧止戈叫人用丝绸做几套特意裁短中衣送来。
袖子和裤腿都比正常中衣短大半截,露出大半胳膊和腿,滑溜轻薄丝绸料子不粘人,安长卿才终于不每晚喊热。
这晚洗漱完,安长卿坐在床头还在思考如何进步完善章程细则。萧止戈后步出来,见他衣裳轻薄地等在床上,心头就窝团火,腾地烧起来。
他大步上前,放下床外帐帘,在他嘴角亲下,又熟练地从床头柜子中摸出罐新脂膏:“今晚试试这个?胡是非说能助兴,对你身体也好……”
好不容易等到第二日天亮,萧止戈匆匆洗漱,连早饭都没有陪安长卿吃,就出门去寻胡是非。
……
胡是非正早起练五禽戏,跟着回雁州余绡这些日子都跟在他身边当药童
安长卿下意识想拒绝,他这几天有点燥得慌,躺着都嫌热,干其他事情那就更热。但对上萧止戈灼人目光,他心口就颤下,丝丝缕缕麻意顺着尾椎骨蔓延上来,要说出口拒绝就晚步。
已经配合不知多少次,萧止戈熟悉他每个欢喜地方,手掌按着在他凸出蝴蝶骨上,亲吻已经落在他耳后。
安长卿耳垂有些肉,白白软软,萧止戈向喜欢。
只是这会儿,他才亲会儿,就发现不对劲。身体退后些,又将散落帐幔拉起来,萧止戈眯起眼睛看向他耳后位置——紧紧贴着耳后根地方,突兀地多出小块红色鱼鳞状纹路。
不多,也就三四片样子,细细红色血线在耳后勾勒出鳞片形状,看起来妖冶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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