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长卿却是被他说懵。瞅瞅自己肚子又瞅瞅脸认真余绡,最后觉得大概是小孩子不懂事瞎说,便笑着道:“是男子,怎能怀宝宝?这话要是叫胡大夫听到,怕是要笑话你。”
余绡抿抿唇,却不知道该怎说。他确实能感觉王妃肚子里有小宝宝。以前爹爹怀孕时,他也能感觉到。他直盼着能有个弟弟或者妹妹,只是……
他眼神黯黯,还是坚持道:“真有。”
安长卿见他脸沮丧,也不愿意打击小孩子,便顺着他话道:“好好好,有宝宝,有宝宝。”
余绡以为他信,又重新开心起来,眼神闪亮道:“那可以摸下吗?”
不少,原先吃不饱穿不暖,瘦弱像个女孩子。现在或许是有安稳日子,又日日跟着胡是非练五禽戏,身上长肉,个头也往上蹿不少。眼下穿着青灰色短褂,头发用方巾包起来,虽然脸上胎记看起来还是有些妖异,但总体看起来还是英气不少,不会再叫人错认成女孩。
除师父胡是非,余绡最亲近就是安长卿,听他问话,便扬起个笑容,给他讲自己当药童学到东西。安长卿笑着听他说,又时不时应和几句,末想起萧止戈新买松子糖和点心回来,又叫安福各拿盒给他,叫他带回去吃。
余绡也不扭捏,笑容满面地接下。临走时犹豫地瞅瞅他肚子,又跑回来小声又快速地道:“可以摸下肚子里宝宝吗?”
安长卿笑容僵在脸上,像是没听懂样重复遍:“什?”
余绡见他变神情,又有些忐忑起来,以为他不愿意,局促地抿抿唇,更小声道:“、只是想跟宝宝打个招呼。”他顿顿,又道:“以前也差点有个弟弟或者妹妹。”
萧止戈送胡是非出去,两人说完话都没见余绡跟出来,只能又进来寻人。刚到门口,就听到安长卿说“有宝宝”,他便顺口问句:“什有宝宝?”
胡是非也在,安长卿也没有揭余绡短,免得胡是非训斥他胡闹。谁知道他不说,余
说完又想到什,脸色更白些。双黑白分明眼睛里写满忐忑慌乱。
安长卿这回终于听明白,只是更加满头雾水,茫然四下张望道:“哪里有宝宝?”
余绡到底还是个孩子,对大人复杂情绪不太理解,闻言诧异睁大眼睛,带着两分孩童天真道:“就在王妃肚子里呀,能感觉到。”
“以前爹爹也是——”说到半途,忽然意识到什,立刻住嘴,双眼睛慌乱地看着安长卿。
以前爹爹经常嘱咐他,这件事不许告诉外人,万让坏人知道,会给家里招灾。但是他看着安长卿和善面容,又觉得王妃既不是坏人,也不是外人,应该……是可以说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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