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余绡兴奋完,他又将余绡拉到身边坐着,细细问他爹爹事情。
余绡两个爹爹先后过世时,他才六岁,很多记忆都已经模糊。不过据他说,他原先是跟大爹爹和小爹爹住在山里,大爹爹在山里打猎,小爹爹就在山下村子里教书。家三口虽然不算富裕,但也十分幸福。
只是小爹爹身体直不好,后来又怀宝宝,身体就更虚弱。那段时间家里气氛直很低沉,后来生孩子时,余绡没看到,只记得大爹爹从屋里告诉他,小爹爹跟宝宝都没有挺过去。
后来就只剩下他跟大爹爹相依为命。父子俩过两年,却不料大爹爹忽然生急病,病不起,临死前无奈叫他带着剩下银钱下山去投靠好友,却不想余绡在寻人路上却被人拐卖。
“就记得这些。”说起往事,余绡情绪有些低落。不过小孩子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很快又高兴起来,对安长卿道:“王妃肚子里宝宝很厉害,能感觉到!”
来,安长卿微红耳根,应下来。
胡是非开好方子,临走前又说把余绡送来。余绡跟着他有段时间,已经会辨认常用药材和熬药。兼之他又说家中爹爹怀过孕,此时送来照顾安长卿最好不过。
次日早,余绡就带着药来将军府,他神情十分开心,看见安长卿先行个礼,亮晶晶眼睛直盯着安长卿肚子。
想起上回他就直想跟宝宝打招呼,安长卿将他召到身前来,好奇问道:“你真能感觉到肚子里孩子?”
“能!”余绡点点头,认真地给他形容那种感觉:“就像条小鱼在肚子里游来游去。”
安长卿听明白他安慰,笑着摸摸他头。说起来,余绡和他小爹爹与他或许都是同族,所以余绡才能感应到他肚里孩子。
他又想到自己娘亲,从小到大,余氏从未跟他提到过类似事情。他不知道是余氏并不知晓这些事,还是知道却没告诉他。
他沉吟会,叫安福取笔墨,准备再写封信送回邺京问问。
等安长卿写完信,萧止戈也回来,手中还拎着安长卿平日爱吃糕点。余绡有些怕他,见他回来,借口熬药溜
安长卿呆:“条鱼?”
余绡歪着头认真想想:“也不是,就是有点像,小小,很活泼。”那种感觉很神奇,他也说不太具体,只能尽量想词语形容。
听说不是条鱼,安长卿放心点。他好不容易接受自己可能是个能生孩子异族,要是再告诉他肚子里怀其实是条鱼,实在太过刺激。
余绡似乎真很喜欢小孩子,直叽叽喳喳在说话。得到安长卿允许后,还小心翼翼地摸会儿他肚子。
安长卿瞧着他抿着唇,兴奋地脸颊红扑扑。也被感染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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