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将都有些不忍心,劝说道:“齐将军你少说两句,这事是们连累你。”说着又去看申屠良,道:“这事是们错,向你道歉。咱们先齐心把阵形排练好。若是还有不服,抢等时咱们再比回。”
申屠良梗着脖子:“比就比,们虽然没去边关杀北狄
萧止戈冷冷笑:“你莫非没有拉偏架?”
齐巍:“……”
拉偏架还是拉,到底是自己手下士兵,人心难免有偏。齐巍苦着脸跪在二人边上,蔫蔫道:“臣认罚。”
萧止戈下颌微抬:“现在就去领罚吧,朕看着。”
三人只好哭丧着脸去领罚。十军棍对练武之人来说实在算不得什,难堪是当着众人面挨打,实在丢人。偏偏萧止戈好像能看透他们心思样,还特意派韩彰跟去,大声将安长卿番话语重述遍,之后才尖着嗓子道:“行刑。”
重新编排。”
“齐将军你将雁州军全部打散,与禁卫军全部混在处,重新排出龙头,龙身与龙尾来。”
齐巍当即领命。安长卿方才又看着他们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陛下贵为天子,不管是雁州军还是禁卫军,亦或是还未投军子弟们,都是陛下麾下将士。不该分如此清楚。今日幸好是陛下未来,他若是来,你们二人怕是每人逃不掉百军棍。他自来最厌恶军中拉帮结派,可不会偏袒哪方。”
安长卿说这番话,不只是在敲打他们二人,也是在借机表明态度。
自萧止戈登基之后,雁州军中提拔不少将士,这些新贵与老贵族自然难免有摩擦。方觉得自己是陛下亲信,行事多有张扬;方觉得自己被打压,犹有不甘。虽然目前暂时还未爆发出矛盾来,但只看这小小冰嬉演练,两方人马泾渭分明模样,就知道积怨不少。
三人人趴条板凳,因皇帝在不远处盯着,行刑将士也不敢放水,每棍都打实在。
申屠良看着旁边齐巍,幸灾乐祸道:“陛下果然圣明,叫你下回还拉偏架。”
齐巍咬牙切齿地放狠话:“老子下回不拉偏架,直接揍你信不信?”
“齐巍再加十军棍。”萧止戈冷酷无情声音传过来。
齐巍:“…………”
若是处理不好,怕是双方积怨会更深,由这小小冰嬉演练,变成新旧两股势力抗争。这并不是他与萧止戈想看到局面。
“雁王说得不错。”
后方忽然由远及近传来道浑厚声音,却是萧止戈背着手走过来。他眸色微沉地瞧着跪地二人:“雁王心软,只罚你们十军棍,朕暂且饶你们回。若是下次再犯,自己去领百军棍。”
说着又去看边上齐巍:“还有你,同领十军棍。”
齐巍大冤:“陛下明鉴,臣可没打架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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