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某场比赛前，开外围
庄家找到
他。
对方让他过几天比赛好好跑，说会买通纪燃，好大赚
笔。
他原本可以拒绝——只要他不去参赛。
但他还是去。
他无法抗拒胜利诱惑。他知道这段时间国外某战队正在四处招人，最近已经到满城，有极大几率会出现在那场比赛中。
“怎
样？”
“性格跟以前样。”何随然道。
“喔，你知道，
对他性格不感兴趣。只想知道能让你直惦记着赛车手究竟有多强。”
何随然笑笑，最终还是什也没说。
挂电话，他把手机丢到床上，走到落地窗前，静静俯瞰外面夜景。
电脑上赫然是他几年前比赛视频。这画质糊，要不是看到自己车，纪燃都险些认不出来。
“搜到。”
“你好端端，看这个干什？”纪燃看到屏幕上突然给自己个大特写，倍感羞耻，上前就想关掉。
“也想看看你以前赛车时是什样子。”秦满道。
纪燃顿：“……那有什好看。”
燃愣：“……你怎出来？”
“坐着无聊，出来逛逛。”秦满道。
何随然说：“会处理好，不会有媒体。”
“知道。”见面确实无所谓，反正他这两天都会在酒店里。纪燃不喜欢站在走廊上说事儿，道，“你有什事再联系吧，电话是……”
“有你之前电话号码。”何随然打断他，“没变吧？”
只要他进那个战队，就能得到更好训练，总有天，他就能越过纪燃，成为另座山。
那场比赛，他出尽全力，最后还是以不小时间差输给纪燃。
大荧幕精彩剪辑上都是纪燃身影
纪燃可以算作是他人生中浓墨最深笔。
他家里贫困，偏偏从小就迷上赛车，家里不支持他，他就自己打工赚钱去租车子，每个星期在生活上花销都不超过三十块。
后来他好不容易才在某场小型比赛中入训练队眼，跟纪燃成同期赛车手。
自那以后，他就从来没赢过场比赛。
纪燃就像是座大山，每场比赛都稳稳当当耸立在他面前，越不过去，也看不到另头风景。
秦满目光沉沉。
当然好看，不然怎能让别人惦记这久？
——
“怎样，见到想见人吗？”电话里，队友问道。
何随然笑声，把房间门关上：“见到。”
他什时候和何随然交换过电话？
“……没变。”
“好，会联系你。”何随然笑，无视掉秦满似有若无眼神，“晚安。”
纪燃回到房间，就见秦满电脑正开着。
他随意瞥，登时惊：“你怎在看这个……都是怎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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