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想做什
。”
毫不夸张地说，这是纪燃第
次听到这句话。
纪家人从来不会问他想做什，只会命令他去做什。岳文文和程鹏都有家族事业，他们之间也不会谈论这个话题。
旁边
秦满抬眼：“嗯？”
“……工作啊。”纪燃沉默
下，“反正永世不准去。如果你真想上班，
可以让程鹏给你找个职位，待遇肯定比永世要好。或者你想干别……也可以。”
秦满放下手机：“没考虑过永世。到时候再说吧，毕竟石膏还要个多星期才能拆，先休息段时间。”
纪燃点头：“随你。也就是问问，你想休息星期、个月……年都行。”
其实纪燃心理挺矛盾。
秦满挑眉：“这是你自己订票？”
“不然呢。”纪燃顿顿，明白，“你以为是何随然送？”
不等秦满回答，他便道，“自己买得起票，干嘛要他？”
秦满道：“以为你会想进休息室看看。”
纪燃嗤道：“休息室有什好看。对别人车没什兴趣，开到面前都不乐意看。”
翌日。纪燃睁开眼，只见窗帘紧紧闭着，隐约透些日光进来，房间内光线昏暗，让他禁不住想睡个回笼觉。
旁边已经没人，倒是外面传来点细碎声音。
他闭眼躺会，实在睡不下去，只得起身套上睡裤就往外走。出门，就看到秦满在厨房里忙活着。
“你能不能别糟蹋厨房。”纪燃靠在厨房入口墙沿上，懒懒道，“病就好好躺着，这块地招你惹你，你非要整它。”
秦满轻哂：“只是煎个蛋，不至于。你去洗漱，出来就能吃。”
以前他是没摸清自己想法，所以才不明白。
实际上每次他看到秦满坐在办公室角落，那张突兀助理座位上时，都觉得心里不痛快。
他觉得秦满不该是这样，他该站在高楼顶层落地窗前批阅文件，而不是窝在永世角落这间小破办公室里给别人做收尾项目。
见他沉默，秦满问：“你呢。”
纪燃回神：“什？”
秦满笑声：“那你这多出来张票……”
“你不去算，问问岳文文……”纪燃作势拿出手机。
“别。”秦满微笑，“要去。”
纪燃把票收好，闲着无聊，干脆开电视，准备打会游戏。
游戏正在读条，他目光瞥，看到秦满正在玩手机，突然想起什。问：“你之后打算做什？”
因为全程都是单手完成，他这荷包蛋煎得不伦不类，形状千奇百怪。
纪燃脸嫌弃地吃个干净。
刚吃饱，门铃就响起来，是快递员。
纪燃把快递签收，丢到桌上，边喝着牛奶边拆开。
里头是两张赛车比赛入场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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