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燃嘴还微微张着，他看着眼前
人，好几句话在嘴边游移，最后只是轻轻吐出
个音节。
“……嗯。”
已经是晚上九点，两人都没吃晚饭。
“
去煮点面
“其实赵清彤她——”纪燃咬着牙，犹豫片刻，“她也没有别人说那
坏。”
这是纪燃第次向别人说赵清彤事，以往就连程鹏，也只知道其中小部分。
故事很简单，无非就是场酒局中，大老板喝醉
酒，仗着醉意，夺个女明星清白。
发现女明星怀孕，经纪人第时间联系大老板，老板下堕胎指令，女明星为保住自己孩子，咬牙闹到老板家里。
老人看中孩子，跟正宫再三商议，对方终于点头。于是女明星退出娱乐圈，不顾流言蜚语把孩子生下，在谩骂歧视中坚强地把孩子抚养长大，最后遭遇车祸离世。
“……”纪燃腾地起身，因为被说穿，耳根子都红，“你他妈，你跟踪？！”
秦满忍笑：“说都是碰巧撞见，你信吗？”
“信个鬼！”
“那就是。”秦满理直气壮，坦坦荡荡，“就是个变态。”
纪燃被他无赖惊着。
唧怂蛋，哪个打得过他？纪燃在心里埋汰着。
“每次你嚣张离开之后。”秦满撑着下巴，低声笑，“总是偷偷藏起来哭？”
纪燃表情僵。
“还总喜欢跑去学校后山那颗榕树，就坐在树枝上抹眼泪……”
纪燃：“……你放屁。”
个女人青春年华，寥寥几句就结束。
秦满听完，嘴边笑意已经收得差不多。他沉默半晌，问：“这些事，你是怎知道。”
“她有写日记习惯。”纪燃顿顿，“纪国正他封口封得很彻底，虽然现在手上没有证据，但做过事就定会有痕迹，会找到……”
“信你。”秦满打断他。
他安抚似揉着纪燃后脖颈，“只要你愿意跟说，都信你。”
他实在没办法想象——每天面无表情、淡薄冷漠学习机器，竟然会在每天放学之后，偷偷摸摸跟在自己身后。
“见过你很多面。比谁都清楚，你是什样人。”秦满道。
纪燃哑然，怔怔地看着他。
半晌，他喉结微动：“你真是个……马屁精。”
秦满轻笑声，刚想说什。
“偶尔老邢管得严，你出不去。就会去旁边那栋还没启用教学楼。”
“……老子没有。”
“最喜欢教室是四楼走廊尽头那间。”
“高二上学期，你跟人打完架，还在路边捡只狗。它好像是被人虐待过，直不肯跟你走，你就在那守着，等宠物店人来才离开。”
“然后每周五放学，你都会去宠物店看他，直到他被人领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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