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秦满
味道。
纪燃不知道持续时间有多长，他只觉得异常爽快，头脑有片刻发白。
他轻轻喘着气，睨眼看着手上那件被他抓出无数皱褶灰色t恤，心想这事要是被秦满知道，他就只能把秦满灭口，然后跟这衣服
块埋他床底下。
次日，纪燃被电话铃声吵醒。
他看
眼时间，才五点半，接电话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去：“干什
？？”
秦满经常穿着这衣服跟他上床，t恤布料柔软，蹭在背上也不会不舒服，只会觉得痒。
纪燃喉结微动。
……不会吧。
不行，他就是憋坏，憋死，也不可能碰这件衣服。
他快速躺回床上，自欺欺人地把被褥盖至头顶。
他用手机找出部片来，直接划进度条跳到高潮部分，结果越看越觉得索然无味，犹如喝白开水。
操？
他坏？？
纪燃不可置信地放下手机，坐起身来，回想着这段时间他有没有吃什不该吃。
他目光在房间里四处转悠，然后定在某处。
着，还感觉到自己又起反应，他摘下眼罩，在黑暗中忍不住爆句：“艹。”
人类身体构造太诚实，尤其是男人。
纪燃没再逃避，也没有重新去冲凉水澡打算，他沉着脸，决定用最原始办法解决这个不合时宜反应。
他忍着困倦，盯着天花板，认真手动五分钟。
然后发现，反应是越来越强烈，但是……他发泄不出来。
“纪燃，你现在有空吗？”何随然生怕他挂电话，说话语速特别快，“
有急事找你，你出来趟？”
“没空。”
“是关于陈启——你认识吧？”
纪燃眯着眼，试图从记忆中翻出这个人。
然后他们两人在这个房间各处亲热片段立刻浮现在他脑海中，其中最清晰画面，就是那条灰色t恤。
片刻，纪燃下床。
这是正常生理反应，说明不什，更证明不什。他麻木地想。
他拿起那件灰色t恤回到被褥，刚往鼻尖凑。
淡淡古龙水味，混杂着他家沐浴露味，制成另种奇妙味道。
刚才急着冲澡，他拿完衣服后没来得及关衣柜，衣柜现在半敞着，眼就能看到被塞在角落灰色t恤。
是秦满衣服。
他当时原本想把这衣服给剪，但想想服装厂做件衣服也不容易……
这些都不是关键。
关键是，他看到这衣服，反应比刚才看片还猛烈。
总觉得不尽兴，所以直到不头。
这个认知让他有点恐慌。
纪燃满脸涨红，那点可怜睡意跑个干净，他不信邪，又做会。
片刻，他化身成要爆不爆烟花，引线明明到头，却怎都升不天，难受得浑身燥热。
这是什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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