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鹏回神，把表放进包装盒中：“你在哪？怎
说话回音这重。”
“在洗澡。”江云间乖乖道。
程鹏问：“没穿衣服？”
江云间微顿，半晌才小声道：“……才洗到
半，您电话就来
。”
“嗯，你洗吧。”晚上还有工作要处理，程鹏及时打住那些旖旎
画面。
他捏着表在手上把玩会儿，然后拿起手机，拨个电话。
那边接起得很快，因为环境原因，对方说话还带着回音：“程总……这晚，您还没休息？”
“马上休息。”程鹏问，“表是怎回事。”
江云间舔舔唇，解释：“您送
块，礼尚往来。”
程鹏闻言顿，然后笑。
“是程总买，只是负责转交。”助理道，“如果没什事话，就先回去。”
“等等。”江云间叫住他，“……程总也回来吗？”
助理摇摇头，说自己只是临时回来拿份重要文件，而程鹏还要在那边多待几天。
得知对方还要回去，江云间思索片刻：“你飞机定在几点？”
深夜，好不容易应酬完，程鹏回到酒店，抬手松松领带。
酒店，就接到程鹏助理电话。
“江先生，请问您现在有时间吗？”助理语气恭敬疏离。
“有。”江云间问，“有什事吗？”
电话那头道：“现在在您片场门口，方便话，麻烦您出来趟。”
片场门外，助理给他递来个精致包装袋子。
“等等，您先别挂。”江云间慌乱地叫住他
礼尚往来这个词，好像不太适用于他们之间关系。
江云间继续说：“表看到，很好看，很喜欢，谢谢您。”
程鹏送给江云间是块银表，款式简单，没什多余点缀，放在橱窗里却格外引人注目。
看到那表第眼，程鹏就莫名觉得这表很适合江云间，合作伙伴当时站在他身边，笑着让他喜欢便买。
他想想也是，就买下来。刚好助理今天要回趟满城，就顺便让人带回去。
门铃响起，是刚下飞机就匆匆赶来助理：“程总，您要文件取来。还有……”
程鹏看着他另边手上包装袋，挑眉：“是什？”
助理轻咳声：“不知道，是江先生托捎回来给您，说是回礼。”
两样东西摆在桌上，程鹏略犹豫，拿过那个米白色包装袋，打开。
是块男士表，黑色，精致奢华，做工精细，价格不菲，他更衣间里就有块。
江云间皱眉，想会儿：“是又漏下什？”
“不是，”助理笑，“这是程总给您买。”
江云间接过袋子往里看眼，看包装和logo，像是男士表。
……程鹏给他买东西？
“这……不太好。”江云间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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