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间下意识抓住他，有些不明白：“……您生气
？”
他烧得眼睛里都湿漉漉
，眼眶边缘是红色，
脸慌张，程鹏垂眼看他这副模样，什
气也都没。
他叹
不过几秒，程鹏就收回手。
江云间还没反应过来，头顶热水被人关上，程鹏打开浴室门，从柜顶拿出浴巾，然后双手环住他，用浴巾把他包得严严实实。
“你不知道自己发烧？”程鹏皱眉。
江云间怔怔地看着他：“知道。”
“知道还来找
？”程鹏拿另个浴巾，把他头发给擦，余光扫到旁边润滑剂，语气不是很好，“还在这儿做这个？”
江云间脱衣服慢吞吞。
虽然两人做过很多回，但他还是有些怕，不是怕程鹏看自己，是怕他看着程鹏目光太炽热，会露馅。
程鹏后步进浴室，他看到被放在盥洗台上银色腕表，挑起眉，明知故问：“你回礼那块表，花多少钱买？”
江云间已经开水，热气氲氤，水蒸气打在洗浴区玻璃上，把里面人影半遮掩着：“没多少，两万多。”
虽然声音有些哑，但语气自然，可见台词功底不浅。
度快得点儿也不像生病人。
他打开门缝，确认外边没人后，火速上电梯。
程鹏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会把江云间叫来。
工作好不容易告段落，他原本想好好休息晚，到家后打开手机，才发现江云间前段时间给他发微信。
句谢谢，消息太多以至于被顶到最下面，他没看见，没回复，江云间也没再发过来。
程鹏给他擦头发力道不轻，但也不重，带着劲儿给他搓着，舒服得要命。
许久，江云间挤出句：“……听人说，发烧，体温会高……上起来会更舒服。”
“……”
程鹏听笑，气笑。
他没再说话，把人带回床上，被子盖到下巴，然后转身就要走。
程鹏听完笑，两万，在后面加个零差不多。
片刻，他听见里面传来句小声：“程总，……弄好。您进来吗？”
程鹏脱衣服，赤脚走进去。
因为水温，江云间整个身子都红透，耳朵是红，脸是红……连眼睛都是红。
程鹏察觉不对劲，上前去碰碰他脸颊。江云间心如鼓擂，贪婪又羞耻地蹭蹭他手心。
门铃响起，他开门看，外面人裹成粽子，戴着口罩和墨镜，遮得密不透风。
江云间进屋，忙脱外套，解释：“因为怕被发现，所以穿多些……”
程鹏给他倒杯热水：“这晚让你过来，不会挨骂？”
“不会，今晚没戏。”江云间脱衣服，有点冒虚汗，他往后退步，“那先去洗澡？”
“等会。”程鹏解掉领带，“块儿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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