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寻。”他声音软很,非要问,“你想不想?”
道黎老祖还是头次见他这般模样。小徒弟虽说平日于他面前性子软,也爱撒娇,可软成这样,却是前所未见。千年修为都能在这人声音里化成水,道黎老祖揽着他,道:“看你玩开心。”
顿顿,随即又道,“想你。”
这俩字太过应付,杜云停不怎满意,连声哼哼。
他在梦里头胆子也比平常大。本来都不怎敢尝试新花样人,这会儿却缠人紧,道袍散乱,非要探过头亲。老祖拥住他,只恨不能将他含化,万般怜惜地于这地上下几场雨。
待到张张嘴,方才想起来,原来自己如今已经离家出走。
……他其实无人可说。
这世间乐趣,好像总得与个人说说,哪怕是不足为道小事。若是不说,乐趣就减大半。
杜云停有些恹恹,无意识地撸着鸟,难得有些悔。
他有些想师父。
停人身上。杜云停听出来,也不怎在意,只将羽毛收,抬头看这小老头。
这山掌事真人名曰泓真,白须白发,这位杜师兄正是他亲传弟子。他看过弟子无事,方才抬眼去看这群人,蹙眉,“玄鸟究竟如何逃脱,已让人去查,自然会给掌门个交代。”
说罢,他又道:“你随来。”
杜师兄依言跟上,后头有人来,接手这帮子外门弟子。这三日比试算是提前不而终,有人惴惴有人欣喜,各自回房时,仍然议论纷纷。
但这日后,他们对于杜云停态度却好许多。之前是看着他那张脸,如今不止看着他那张脸……好像还看着他剑。
杜怂
白鹤敏锐地察觉到他心情,虽说是安静沉默,可抓过身立马就偷偷给他大爹打小报告。道黎老祖始终分缕神念跟随着小徒弟,闻听小徒弟这是思念自己,心中不由得动。
他当晚先哄杜云停入睡,随后把那孔雀门二公子扔出门去,方以元神出现。待杜云停半睡半醒之中迷迷糊糊睁眼,瞧见熟悉脸,自然地便哼声,伸长手臂。
“师父……”
他喃喃道,将脸埋进人胸膛上,还当这仍旧是梦。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再正常不过事。
甚至有人充满敬畏与他搭话:“这只白鹤莫不是也是什难得见灵兽?能化人?”
杜云停:“……你想太多,儿当真只是只鸟……”
不是妖精。
被裹在老父亲亲手做衣服里白鹤张开嘴鸣叫声。
杜云停说是做衣服,实则自己都是锦衣玉食,哪儿真做过。不过是把那皮毛缝缝,掏几个洞,教白鹤翅膀、头、两脚都露出来,裹得活脱脱像个毛球。他摸摸毛儿子肚皮,下意识就要喊师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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