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拦不住老祖来看自己道侣路。
几天后,孔雀门二公子开始嚷嚷他越来越腰酸背痛,就跟天天晚上睡地样,总觉得咯慌。
偏偏他本来就挑剔,这话也没几个人信,反而被杜师兄教训顿,令其定要戒掉这作风。
孔雀门二公子很有些畏惧这师兄,唯唯诺诺,先前气势消退大半。杜师兄说完他,却向着旁边那床又看看——杜云停那鸟儿子裹得花里胡哨,身有五六个颜色,比这孔雀门更像孔雀,招摇不行。
杜师兄眉头微微蹙蹙。
杜云停浑然不觉地卖完自己,还挺开心地上床睡觉,准备等今晚自己能梦到什样师父。但兴许是他这天提及话本子,梦里头师父手里也拿着他那几本宝贝话本,声音淡淡,问他:“想尝试?”
这要是平常,杜云停肯定说不想。下地已经够要命,更何况还要换个方式栽种。
可这是梦里,他那点贼心都冒出来,很是害羞地应句想……
然后他就被道黎老祖拎起来,二话不说先在身上拍两下,权当对他破坏门规、将这东西带上山来惩戒。
惩戒完后,道黎老祖神色也缓和些,手掌上蕴含着力道替他揉着,低声道:“可疼?莫要哭……”
遍,效果也显而易见——虽然已是筑基后期肉身牢固,可愣是也有能被撞碎错觉。
道黎平日里都极疼他,虽然于这事上不允他偷*耍滑,但向来都是温存、不紧不慢。真这样显出几分等不得、把将他按下去,杜云停还是头回尝试。
说真,就俩字:刺激。
就是他藏山上那话本子,可千万不能让师父发现。
现实中试次,定然是会死人。
他瞧着杜云停,这张脸如今
杜云停不是被拍哭,是被刺激哭。小话本演起来相当带劲儿,他演骨头都松软,醒来时独自仰着脸儿冲着房梁回味许久。
他这几天梦做蹊跷,杜云停隐隐怀疑自己是被师父抓现行。
但是没道理啊,师父发现,难道不该立马将他拎回去?
杜云停想过来想过去也想不通,倒是拿自己学术法给自己布阵,想看看是不是真有人于夜间拥着他哄他入睡。他忘他那些术法,全都是道黎老祖手把手教,究竟该如何用,道黎老祖可比他清楚多。
那阵法在他这儿,甚至算不得是盘小菜。
他把这话悄摸摸同白鹤说,鸟儿子收拾翅膀动作就是顿,黑豆眼若无其事向后头看看。
“你还藏东西?”
“是啊,”杜云停喜滋滋说,“那东西不好买,当时废好大力气才弄来……”
白鹤梳理下自己羽毛,怜悯地想,快别说傻爹。
你那话大力气弄来宝贝,马上就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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