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吉叹口气,看着他神色有些欣慰,没有人比他更知道夫人有多不容易。
先前为维持家里平衡,她对生意上事情从不
傅吉脸上带些笑模样,“有什问题,少爷尽管问就是。”
傅湉看看里屋,这里不是说话地方,就带着傅吉去书房。
天色还早,书房里有些昏暗,傅吉上前将窗户推开通风,又给傅湉倒杯茶,才微微躬身站在傅湉身前。
“吉叔坐吧,只有们两个人,就不用这拘礼。”傅湉开口道。
傅吉摇头,依旧站着,“少爷想问什就问吧,站着就好。”
房,傅湉熟练往小火炉里添柴,引火之后,将药倒进砂锅里,加水后先大火煎,火炉里烟飘散出来,呛得傅湉咳嗽几声,青碧想来接他手里扇子,被傅湉避过去。
煎药活儿他做过很长段时间,母亲病之后,他们买不起好药材,就只能开最便宜药勉强吊着,副药用次还不舍得扔,煎上三次,药味淡才会换下副。
这其中艰辛绝望,只有亲身经历过人才会明白,以至于现在闻到这股熟悉苦涩中药味,傅湉还会条件反射鼻子发酸。
青碧注意到他神情,安慰道:“公子也不要太担心,大夫也说,休养阵,夫人就能好。”
傅湉勉强笑笑,想到傅有琴这段时间奔波,手指紧紧,还是将扇子交给青碧,让她守着药,自己转身去找管家。
见他确实不愿,傅湉也不好勉强,他微微思考下,斟酌着开口,“想问问铺子里事情……”
“铺子上最近是出什问题吗?”
之前铺子上从来没有这忙碌过,就算是换个主人来管理,也不该让母亲操劳成这样,除非是出什问题,让母亲不得不整日忧心劳碌。
“这……”傅吉面色有些为难,犹豫看着傅湉。
傅湉见他犹豫样子,正正神色,严肃道:“知道母亲跟你们都还把当孩子,但是现在府里就个男人,不可能总让母亲操劳,迟早都要挑起傅家担子,即使你今天不说,等母亲病好,也会自己去问。”
这段时日,除贴身跟着青碧,就数管家跟着傅有琴时候最多。
管家是傅有琴在路边救回来。当年傅有琴刚生产不久,在路边看见饿得昏死过去傅吉,就将人带回府里做个长工,傅吉感念她恩情,直兢兢业业做事,老管家见他聪明肯干,就挑他当徒弟,等老管家退以后,傅吉才接手管家位置。
他直对傅有琴忠心耿耿,傅有琴对他也十分信任,很多事情都是交给他在处理。
傅吉在外间守着,见傅湉过来,微微躬身,脸上也有些担心。
“吉叔,想问你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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