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些都没发生。
沈皓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脱衣服干嘛？”
他茫然地回看。
“别让
看到，要萎
。”沈皓扯过被子罩住他彼时干瘦
身体，抓过他手，按到自己下面。见他顺从不反抗，笑道：“这
乖？干脆当对象得。”
他立刻用力点头，仿佛即将溺水之人抓住
块破木板，有就很好，无暇考虑这木板能撑多久。
以前他根本不敢对外人吐露自己取向，更别说聊这种话题。
就连沈皓也不是他主动坦白。
那会儿他与沈皓当几个月朋友，虽有好感，但没到喜欢程度，况且沈皓看起来完全就是个直男，以前也交过女友，他压根没往那方面想。
后来某次，他去沈皓宿舍玩，宿舍里没外人，沈皓拉他起看片，男生拒绝这种事会显得有些奇怪，他只能同意。
可生理反应实在装不出来，看完男女主热辣表演后，他完全无动于衷。
詹子延其实完全没意识到教师节将近这回事儿。
每天照旧忙着备课上课、做研究写文章、带研究生……直到十号早上，叶颖慧和朱宵来办公室给他送花，他才反应过来，今天校门口电子屏上似乎滚动着“教师节快乐”五个大字。
叶颖慧如既往地不爱说话，送上康乃馨花束之后，便退到朱宵身后。
朱宵则大大方方地祝福：“詹老师，祝您教师节快乐！未来三年就麻烦您！”
这是个深谙人情世故学生，将来踏入工作应该也会很吃得开，不用太操心。倒是叶颖慧，有点儿像年轻时候他。
沈皓很快，大约三分钟就完事，然后就打发他回去。
正亢奋沈皓看见他淡漠神色，狐疑地问：“你是不是喜欢男人啊？”
当时他下子慌，脸涨得通红，不知道落在沈皓眼里是什样光景，沈皓眼神逐渐变得微妙，待他反应过来时，瘦弱他已经被压在宿舍床上。
“突然发现你其实长得还行……既然喜欢男，跟试试呗？”
从来没人对他说过这种话。
他咽下唾沫，颤抖着脱衣服，紧张得浑身僵硬，心理却升起奇异期待与欣喜，以为会有拥抱、亲吻……
这个社会总是偏爱外向多于内向，他知道这样性格有多吃亏。
两名学生送完礼离开后，他单独给叶颖慧发消息，问她些无关痛痒琐碎问题，比如食堂饭菜吃得惯吗，宿舍室友相处愉快吗。
叶颖慧乖乖回答，字数比当面聊天要多，看来是面对面时候，他不苟言笑样子给本就不善言辞小姑娘造成压力。
詹子延能理解她心情，他自己也是，与Kent在线上聊天时就能说很多话，前两天晚上还探讨理想型。
前所未有新奇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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