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理智阻止他。
疯,给个男揉手。
吴迪和乔怀清手不知被他痛打过多少回,就算没个轻重,留下红印也很快就消,没人会往心里去,男生之间这种小打小闹再正常不过,谁也不会生出帮人揉奇怪想法。
骆恺南握紧拳头。
……可他怎就想给詹子延揉呢?
怎会是这种展开?
詹子延误会他诧异语气,解释说:“没有别意思,如果你介意……感情方面问题,也可以拒绝,没关系。”
“你感情有什问题……”骆恺南问到半,自个儿想明白。
詹子延在说性取向事,可能是顾忌着前座司机,没敢明说。
“不是介意这个。”骆恺南道,“你不怕爸知道骂你、开除你?”
詹子延摇头:“不是,因为便宜。”
这是他在晋大附近所能找到最便宜房子,他打工多年积蓄也只能买得起这处采光不好楼盘。
那会儿他不像第欧根尼,认为阳光有多重要。困窘时候连无窗地下室都住过好几年,能重见天日就很知足。
“不然来养它。”骆恺南突然说,“下个月让它跟流浪街头去,阳光管够。”
詹子延闻言,目光终于从监控上挪开,不解地问:“你为什要流浪街头?”
裕城离晋城两小时车程,上高铁之后,詹子延全程安静看书,骆恺南心里杂乱,靠游戏集中注意力。
他俩个是典型出差人士打扮:公文包、衬衫西裤、斯文眼镜。另个则是常见学生打扮:卫衣牛仔裤、头戴式无线耳机、大容量双肩包。
任谁都看不出这两人同行。
前座有个小女孩挺能闹腾,时不时地转头看窗外风景,或者转
“有正式编制,不会因为这点事就被开除,骆校长也不是那小心眼人。”詹子延轻拍他手背,“不用担心,你考虑考虑吧,想住话提前告诉,收拾下客房。”
这个动作像在安慰小孩,骆恺南略感不悦,抽出手,揪他手背下:“再说吧,谢。”
詹子延手瘦长白皙,手背上皮肤很薄,能看见底下青色经络,揪之下,表面浮起淡淡红印。
他缩回手,揉揉,点头说没事。
骆恺南没想到自己力气这轻也会留下痕迹,下意识地想抓过他手帮忙揉。
“没钱,交不起房租,爸又不肯给。”他故意说。
就想试探詹子延反应,或许这位教授心软,去骆老头那儿说说情,骆老头就松口。
专薅自家人羊毛,是他这个“败家子”传统美德。
詹子延听后,若有所思地看回监控画面,半晌过去,冷不丁地发问:“你要来家住吗?反正现在客房也空着,住学期应该没问题。”
“……去你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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