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恺南按住他后脑勺,压进自己怀里,五指插入他松软头发,慢慢地揉:“别动,听说。
骆恺南作势挥拳,詹子延纹丝不动,眼皮也没眨下:“你吓不到,恺南,听话,以后别——”
骆恺南拳头没落下,手在半空拐弯——
然后拥抱他。
两条强健胳膊哪怕只是轻轻拢住,也能让被拥住之人感受到强烈束缚感。
仿佛被收入对方领地,再也无法逃脱。
昨天是沈皓上门找茬、硬闯私宅,骆恺南借住在他家,出手相助也算情有可原。至于揍那狠原因,或许是近期被赶出家门、心情不快,所以把沈皓当成撒气沙袋。
但骆恺南没道理主动去找沈皓麻烦啊。
“想做就做,哪儿来为什?别问,你只需要知道,沈皓不会再来骚扰你就行,去补觉——”骆恺南转身回客卧。
却被扯住风衣。
詹子延匆匆绕过他,拦在他面前,脸认真地说:“恺南,知道你是为好,谢谢你,但没必要。”
骆恺南:“……”
乔怀清把勾过吴迪脖子,趁电梯还没下去,火速逃离修罗场:“不打扰你们!詹老师再见!”
詹子延条件反射地朝他们挥挥手:“再见……”
骆恺南被他反应可爱到,忍不住笑声。
詹子延立刻回神,板起脸:“你老实说,干什去?怎拿着包?”
詹子延当场呆愣。
前几次拥抱都是事出有因,这次却是完完全全没有任何预兆、任何理由。
骆恺南似乎只是想抱他,就顺心而为、自然而然地抱上。
“吓不到你?”骆恺南笑声带着调侃,“抱抱你都吓得不敢动,好意思说。”
詹子延大窘,奋力挣扎:“你干什……”
骆恺南停下:“为什?”
詹子延:“比你年长,能处理好自己事,你不用为操心。”
骆恺南:“如果不是,你可能已经被他打两次。”
詹子延摇头:“他没打过,就算打,也没什,顶多疼两天,总比你因为惹上麻烦好。”
骆恺南按住他手,扯出风衣:“顶多疼两天?你哪儿来天真想法,没被人打过是不是?”
骆恺南不慌不忙地关上门,把包挂上衣架,反问:“你怎这早回来?”
詹子延:“上完课,还是不放心留你个人在家,就提前回来……你为什要装病骗呢?”
事已至此,骆恺南没法儿再瞒,再瞒就要惹人伤心,要掉印象分。
“去沈皓公司,教训他。”骆恺南实话实说,“他能有现在工作和生活,多半仰赖你。既然他如今甩你,自然也要退还从你身上得到东西。”
詹子延怔然:“你为什要做到这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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