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消息，叶颖慧抬头继续观察，发现骆恺南
脸色比刚才更难看
。
“你知道
们怎
开始谈吗？”沈皓眼睛也肿，眯成平时
半大小，视野受限，看不清对面人神色，仍自作聪明地抖出詹子延“黑历史”，“就夸他句，他就脱光衣服要和上床，正常人哪儿有这随便？肯定是和男人睡多，习以为常。”
“你瞧他，刚和分手，就和你同居，很容易得手吧？别不信。你跟他上床定记得戴套，谁知道他有没有性病……你看，也算给你忠告，哥们儿，是不是能放
骆恺南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思考片刻这其中逻辑，疑窦顿生：“他做什兼职？毕业就能买房？”
沈皓：“也不清楚……反正他不是在上课就是在打工，也不住学校，总是找不到他人，你说这恋爱谈得有什意思？换你也忍不吧。”
骆恺南没理会他狡辩：“相处七年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你管这叫‘恋爱’？”
“嗐，兄弟，你还年轻，有些事呢，别深究，装糊涂就行。”沈皓大着胆子凑过来，压低声音说，“他学哲学文科生，哪儿来什途径赚大钱呀？你想，他喜欢男人，来者不拒，还特意搬出学校住在外面，每天副睡眠不足样子……想想就懂吧？”
骆恺南愣半拍，然后听明白。
生活里，却突然想起事，于是发问：“你有他以前照片吗？读大学时候。”
沈皓听，以为有戏，连忙翻看手机相册，可找半天，才发现这些年他与詹子延，连张合影也没有。
“就张毕业照……”
骆恺南夺过手机：“他在哪儿？”
“左上角那个。”
沈皓在暗示些下三滥东西。
“所以啊，你跟他玩玩儿就行，别认真，不值得。”
沈皓没注意到桌子底下骤然,bao起青筋拳头，继续说着，但是有人注意到——
两三米外，另张桌子旁坐着名女生，从他们进来起就紧盯着，发现气氛不对劲，立刻打开手机发消息：
「詹老师，在校门口轻蓝咖啡店看到骆助教和个男人，他们好像吵起来，您要不要过来看看？」
骆恺南很快看见，左上角那个高高瘦瘦男生。
平心而论，确没现在好看。
照片上詹子延穿着毕业服，看颜色应该是硕士毕业时候。他站在班级最后排最左边，脸颊瘦得凹陷进去，眼睛里毫无神采，微微耷拉着眼皮，似乎很累，勉强勾起个笑容，让人觉着他似乎不是真高兴，与其他丢帽子、比爱心同学形成鲜明对比。
“他那时候为什那瘦？”骆恺南问。
沈皓只能给出笼统回答：“压力大嘛，他又要考博又要赚钱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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