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也知道这点。”骆恺南抬起他
脸，“为什
断言
们无法白头到老？你话自相矛盾，詹教授。请你选择坦言是否会后悔，或者承认们有白头到老可能。”
詹子延很无助：“这两个选择都对你有利。”
“没错，所以这场辩论必赢。”骆恺南摘下他眼镜，搁在枕边，“劝你现在认输，这样接下来亲你时候会轻点儿。”
“恺南，别逼……”
“这是商量，你再反驳，就别怪逼你。”
骆恺南
怔。
这条反驳很有力。
「不爱看喜剧……看多
会产生幻想，以为自己也能拥有那样美满结局。」
詹子延不是不相信他，而是不相信自己。
不相信自己会有人爱，更不相信自己爱能得到回应。
…”
“那个人就是你。”骆恺南句话推翻，“不确定你对感觉，怕吴迪他们大嘴巴，传到你耳朵里，所以编造个人。”
詹子延时语塞，只好重新想条：“是男人，可你喜欢女生。”
骆恺南：“突然发现可以喜欢男人，不行吗？你管这多？”
“……”詹子延快黔驴技穷，“你还小，感情观不成熟，或许只是把对依赖当成喜欢……呃！”
詹子延逃不得，答不得，被他困在臂弯里，视野中全是他脸，耳朵里全是他声音，呼吸中全是他呼吸。
早就陷进去，没想到还能陷得更彻底。
“耐心有限，詹子延。”骆恺南道，“给你三秒，不说话就当确定关系，就亲
他不知道詹子延究竟经历什，才会产生这种消极想法，但他很清楚自己此刻该做什——
骆恺南收紧手臂，让詹子延能够靠在自己胸膛上，窝在自己怀抱里。
个给够安全感姿势。
“知道你有很多顾虑和怀疑，可能说什你都不信，但就像你对叶颖慧说，也想问你句：假如你今晚拒绝相信感情、害怕和恋爱，当你年后、五年后、十年后，再回忆起今晚，你真不会后悔吗？”
詹子延脸埋在他怀里，沉默许久，闷声回：“这是个很狡猾问题，无法预知未来。”
骆恺南虎口卡在他喉骨上：“再把当小孩试试？”
詹子延仰着头，身家性命全在他手里，却不觉得害怕，反而安定。
仿佛荒芜世界中出现可以仰赖秩序，又仿佛漂泊许久船抛下沉重锚，阻止他漫无目流浪。
骆恺南没有真掐，反复抚摸着他脖子，温柔地威胁：“给你最后次机会，想不出反驳，你就是。”
詹子延鼻子酸，喉咙起伏，终于道出心里话：“不相信，这好事情，会发生在身上……恺南，不要让产生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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