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是第次。
陌生感觉令他惊慌又亢奋,不由自主地想喘想叫,然而嘴被捂着,只能发出含糊不清闷哼。
热气聚在喉咙里,闷在身体里,他仿佛个正在被充气气球,点点胀大,能挺起来地方都不可控地立起来。
就在他即将窒息之际,捂住他嘴手终于松开,大量空气瞬间涌入,詹子延用力吸大口,甚至呛得咳嗽。
“用鼻子呼吸啊,傻不傻。”
骆恺南那儿快硬炸,套上最大号也觉得紧,但已经没心思去计较这些细枝末节,低头亲上那张湿润薄红嘴唇,手开始在清俊身躯上游走。
“唔……呃!”
詹子延前阵子天天晚上被压着又亲又摸,浑身上下敏感地带全被掌握,此刻唯有束手就擒份。
很快,嘴里喘息与低吟便此起彼伏,他身体开始发烫、发软,仿佛被抽走浑身骨头,软绵绵地陷进床垫里,无意识地轻喊身上人名字:“恺南……嗯……恺南……”
骆恺南听得头皮发麻,捂住他要命嘴,声音带着暗流涌动哑:“留着嗓子,会儿再叫。”
咪被震得晕晕乎乎,冷静下来想,这两人今晚气氛实在不对劲,还是少掺和为妙。
原地伸个娆懒腰后,它跃而起,重新回到窝中,还没躺稳,就听见主卧内传来声惊慌“啊!”
小猫咪不高兴地甩甩尾巴。
大晚上,还打架,让不让猫睡觉?
……
骆恺南抹去他额头薄汗,亲吻他脸上每处,包括那处疤痕,然后扯个枕头垫在他腰下,顺手握住抵在自己小腹上硬物,挑眉问:“只用手指而已,已经想射吗,詹老师?”
詹子延思绪刹那间回到当下,被这声“詹老师”逼出强烈羞愧,小腹抽搐,正要得个痛快,却被骆恺南堵住出
詹子延脸又烫几分,不知道该说什好,也说不什。
骆恺南很快便直奔主题,手指插入他双腿之间,曲起来搔刮里面。
詹子延个激灵,猛地弓腰弹起:“唔!”
骆恺南沉重身躯压下,拨开他碎发,细细密密吻落在他额头上:“准备得不够,还是太紧,会疼,放松点儿。”
詹子延也想放松,可骆恺南手指进得特别深,抽插得特别快,也特别会找敏感点顶,老练得仿佛已经经历过无数次。
詹子延摔到床上,弹起来,又被镇压下去。
骆恺南迅速扒光他上身衣物,眼镜在混乱中被毛衣挂住,也丢到地上。
凌乱头发挡住视线,眼前模糊瞬,再度清晰时,他发现骆恺南手中不知何时多个方方正正薄片,利落地用牙齿撕开,直接往下面套。
詹子延不禁咽口唾沫。
好熟练啊……随身带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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