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缓过来了,又开始揪着枕头念叨:“你的钱跟我的不一样,你都是辛辛苦苦挣的,哪能那么花啊,疼死我了……”
“哪里疼?”程非池问。
叶钦捶胸顿足:“心里,心里疼啊!”
话音刚落,程非池从床那一头挪靠过来,伸手抓住他揪枕头发泄的手,在离他耳朵极近的位置发问:“心疼谁?”
突然袭来的强烈的alpha信息素冲得叶钦头昏眼花,他又犯起结巴:“没没没啊,随便疼疼……”
。”
程非池被嫌弃了也不生气,握住他另一只脚,把鞋给他套上:“舒服最重要,而且这鞋不用系鞋带。”
叶钦“十分不情愿”地收下了这两件礼物,把那护肤品拆了,在手背上试了试,又穿着那双新鞋在屋里走了几个来回,突然想起来问程非池花了多少钱。
“没多少。”程非池说。
“没多少是多少啊?”
程非池自是不信,低笑一声,靠得更近了:“我吗?”
叶钦可不好糊弄,他拿起包装仔细看,怎么看都觉得不像便宜货,臭alpha打工这么辛苦,这不得花掉他半个月的工资?
在叶钦的一再逼问下,程非池报了个数字,叶钦登时瞪圆眼睛,一副“你是不是疯了”的表情。
“你你你给我买这么贵的干吗?这下可好,一个月的盘子白端了。”
说出来的话一如既往地不中听,程非池还是没生气,被叶钦没完没了地唠叨半天,差点把鞋拖下来让他去退,他才迫于无奈给出理由,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在地说:“再穷……不能穷老婆。”
屋里霎时安静,叶钦愣住半天,不跳了,也不嚷嚷了,坐在床头背对着程非池,只露出两只红透的耳朵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