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德华科举让人惊艳，可却没想到，这人居然杂学……那
……”
“天才吗？”
“方鸿渐只是被牵连罢官，所以……”
……
方醒可不会管被人
纠结，他此时正在树上，全身都披着
层薄纱，还戴着手套。
于是学生增加到
两人，而且张泰顺还得从头学，方醒只得重教遍阿拉伯数字。
“这不是大食数字吗？”
看到方醒熟练书写着数字，张泰顺有些懵。
大食就是前期对阿拉伯总称，所以方醒只是说道：“这种计数方法简单直接，
个人觉得大明应该学习这种写法，对国对家都是桩好事。”
接下来方醒就教加减法，这个倒是简单，两个“学生”都是聪明人，没几下就渐渐摸到门道。
马苏有些倔看着身富贵打扮张泰顺。
“少爷，这是您东西。”
这时外面进来个大汉，他先是扫书房眼，然后把手里东西交给张泰顺。
等大汉出去后，张泰顺把手中东西展开，是幅画。
“德华兄，这是王叔明春山读书图，共计三幅，算是小弟束修。”
清晨，书房里。
“看到没有？用这种数字是不是很好列出算式，而且还很直观。”
方醒用阿拉伯数字列出个加法算式，然后计算出来。
马苏忍住心中震惊，急忙自己列出个算式，然后……
“三加九等于十二啊！”
“少爷
“明天教你们乘除法。”
方醒不去追问张泰顺怎知道自己在教马苏，只是简单布置昨夜，让他们后天再来。
晚上，张泰顺把今天学习成果拿给那位程师傅看，结果那些加减号让程师傅看得雾茫茫，不知所以然。
“郑和三下西洋，所以对大食计数法也有所见识，可是这些符号却不是大食，难道那位方德华……”
几根牛油大烛把书房照纤毫毕现，张泰顺分明看到程师傅脸上纠结。
方醒看着那画面上高山和大树，哪怕他没有什鉴赏力，可还是觉得可以当做传家宝。
至于收徒……
“咳咳！”
方醒缓缓道：“泰顺，知道你在北平时间不长，咱们就算是互相学习吧。”
这货是担心张泰顺父辈是那种老学究，要是知道自己教张泰顺杂学话，说不得会打上门来，所以干脆就不说收弟子事。
看到马苏脸上笑容，方醒觉得自己太厉害。
“德华兄，小弟可以进来吗？”
张泰顺？方醒愕然应道：“请进。”
门被推开，张泰顺熟门熟路溜进来，看到桌子上书本和马苏后，他笑着说道：“德华兄，不知可否让小弟也听听？”
方醒脸不情愿地说道：“罢，有教无类，若是你能学进去，那也就收下你这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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