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儿可是正经酒吧。”女老板看起来三十岁上下,笑容亲切,说出来话却让人脊背凉,“请问是哪位需要特殊服务?”
梁奕忙帮着解释:“误会,误会场,朋友问是能不能指定服务生——”
许是下肚酒精发挥功效,俞心桥这会儿整个人都晕乎乎,没等梁奕说完就抬手指:“她们在对你们服务生,性、性骚扰。”
女老板顺着他手指方向看过去,露出然神情。
“这不叫性骚扰哦小弟弟。”女老板几分好笑地说,“拉近与客人之间距离,促成订单,是他工作内容。”
但眼神已经诚实地黏在对面手捧托盘,正在为客人服务徐彦洹身上。
这是他第次见徐彦洹穿校服T恤以外衣服。酒吧工作服是西装马甲套白衬衫,下身条熨烫笔挺西裤,统装束让身高腿长徐彦洹穿出与其他服务生迥别气质。
此刻他正弯腰给客人开酒,薄唇微抿,面部轮廓被氛围灯裁出片巧夺天工阴影,俞心桥眼睁睁看着那桌几名女客人露出沉醉表情。
更有甚者,座位靠近徐彦洹那名打扮得珠光宝气中年女客人,不知在同他说什,越靠越近,手都搭在他后腰,再往下移寸就到屁股。
俞心桥咬牙切齿地拿起桌上啤酒杯,仰头饮而尽。
相机,又举起来细看:“去!那不是徐、徐……”
“你嘘什呢?”梁奕问。
说着,同桌几人循声望去,然后齐刷刷瞪大眼睛。
“卧槽,王琨你快帮看看,那边那个服务生是不是咱们班年级第?”
千里眼王琨几番确认:“还真是。”
“工作内容,包括被、被摸吗?”
女老板摊手:“这属于服务生和客人之间你情愿个人行为,只要不在地盘上违法犯罪,别都管不着。”
“那,那桌客人消费
再往对面看,好家伙,徐彦洹非但不躲开,还欠身往客人那边靠,侧过脸似在听客人说话。
空杯“啪”地拍在桌上,俞心桥豪迈道:“再来杯!”
给他们这桌送餐是另名服务生。
第二杯啤酒和其他酒起送到,俞心桥忍不住打听:“你们这儿提供对服务吗?”
服务生愣下,说“您稍等”,走开没两分钟,来名风姿绰约女人。
“他怎跑到这儿来打工?”沈达也发出疑问,“他成年吗?”
王琨是几人中最见多识广,脑筋转就有数:“成不成年不要紧,重要是外形绰绰有余。”
沈达也脸懵懂:“和外形有啥关系?”
梁奕也懂,抬下巴示意他往那边看:“听说酒吧服务生都是拿提成,看这情况,咱们年级第应该赚得不少。”
俞心桥直没参与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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