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直奔吧台,俞心桥拍桌子,冲柜台后老板道:“给来杯深水炸弹,今晚不醉不归!”
肖开颜白眼翻,给他从柜台最底下拿瓶养乐多。
后来到底喝上酒,是
陆梦自是明白这两个字里包含内容,笑说:“如果是为当年官司,只能说那并不全是功劳,至少如果没人告诉,在首都不可能知道浔城有对母子需要法律援助。”
俞心桥眨眨眼睛,时没懂。
陆梦接着道:“如果是为借钱给他买房,那就更不必,既然说是借那必然是要还,他有按月给利息。而且……”
她看着俞心桥,眼中流淌过抹浅淡悲伤。
“和他境遇有相似之处,不想看他重蹈覆辙,更不希望他人生和样,留下无法挽回遗憾。”
时候,她愚蠢又软弱,以为徐震人性未泯,总会改邪归正,结果次次退让换来是徐震变本加厉;后来徐彦洹长大,肩负起家庭重担,她却仍是没有勇气与徐震对抗。
“当年、就该和徐震拼个你死活,大不同归于尽。”白薇哭着说,“是没用,是对不起彦洹,让他从小没过过天安稳日子,要不是拖累,他早就该、早就该……”
“他现在很好,您又何必自责。”陆梦宽慰她道,“只有您过得好,他努力才没有白费。”
俞心桥也跟着道:“阿姨您才不是拖累,都听他说,们俩婚房还是您和王叔叔凑首付。”
白薇接过纸巾拭泪:“别听他胡说,什凑钱,那钱是和你王叔叔买彩票中奖,放们这儿也没什用,不如给你们买婚房。”
事情处理完,两人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肖开颜酒吧。
虽然俗话说死者为大,不该这张扬,可俗话又说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俞心桥实在按捺不住,想和徐彦洹起庆祝徐震这颗“定时炸弹”永久拆除。
在酒吧门口,俞心桥还故作深沉:“如果你觉得不合适,们还是回家吧。”
徐彦洹拉过他手往里走:“来都来。”
晚上酒吧生意不错,好在是清吧,客人都坐在各自座位,和同行人小酌闲聊,台上歌手在唱民谣也不显吵闹。
“还有这事?”俞心桥惊讶道,“叔叔阿姨手气真好,改明儿也帮写组号码,说不定就此实现财富自由。”
明知他在说着玩,白薇还是被他逗得破涕而笑。
半个小时后徐彦洹回来,说已经安排好,等下就把徐震尸体拉去火葬场烧掉。
这种人生前坏事做尽,死后无人凭吊,灵堂都不用设。
几人离开医院,徐彦洹送白薇上车,和开车王叔叔寒暄几句,俞心桥站在路边,酝酿好会儿,向身边陆梦由衷地说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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