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是您太幼稚,还是您眼中太幼稚,这话拿去哄哄陆姌那样小姑娘恐怕还行。”
秦魏宇抿唇不再言语。做这多,他还是不相信自己。
其实纪之楠说对点,他就是幼稚。
上辈子他幼稚到近乎愚蠢,别人说什他就信什。当那个剧组工作人员,用熟稔口吻把纪之楠如何靠见不得光肮脏手段上位故事说得有声有色,精确到某月某日某时爬上某导演床,他不仅听进耳朵,还放在心上。
那时候他对纪之楠解少得可怜,再加上结婚动机本就不单纯,纪之楠越是对他好,他推己及人去想,就越是认为纪之楠定也抱有其他肮脏念头。
毕竟纪之楠在纪家人微言轻,他又见多形形色色为利益而投怀送抱人。
这辈子重新经历次同样事情,在挥拳瞬间,秦魏宇没有刻比此刻更清楚,最可恨不是嚼舌根人,而是听到点风言风语就信以为真他自己。
是他亲手把那个单纯纪小星步步逼到绝望,逼得他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对他冷漠至此原因。
摄影棚事件只是个导火索,将秦魏宇埋藏在心底后悔和愤懑引爆,逼得他脑中那根理智弦顷刻崩断,只想凭着原始冲动,用拳头将无用情绪发泄出来。
他想揍人,其实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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