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吃?”
“公司临时有事要处理,得赶回去。”
陈绍光见他神色凝重,以为真有要紧事,便说:“好,那你路上当心点。”
傅玉深深地看他眼。
“定会当心。”
“收回之前道歉,从来都不觉得对你感情有什错。”
“就算你厌恶痛恨,也要说,喜欢你,从那时起到现在,直喜欢你。”
“就这样吧。”
“再见,傅玉。”
……
只有种可能,那天那个出现在体育馆人不是萧逸,而是身边这个正在喝着酒安慰他人。
虽然还有很多说不通地方,比如那封萧逸亲自交给他信和那条印有学号领带,但傅玉直觉告诉自己,不会错,绝对是这样。
如此来,所有曾经难以理解事都有合理解释。
为什向待他很好萧逸会突然做出那种荒谬事,为什萧逸这些年来始终不肯承认自己犯下错。
傅玉顷刻间全部弄明白,在他看来,他是想让萧逸承认当年意图侵犯他错误,而在萧逸看来,却是被逼迫着承认自己喜欢是原罪。
傅玉闭闭眼,心脏抽痛得仿佛快昏死过去。
至今为止他都做些什啊?
他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想喝口茶缓缓,可指尖止不住地颤,稍不留神便碰翻茶杯,茶水洒地。
“哎呀!去喊服务员。”陈绍光连忙起身走出包房。
回来时却见傅玉穿好外套准备走。
过往种种记忆片段霎时间纷涌入脑海:
“明天还是这个时间在这里等你,如果你依然说不能接受,那就不提这件事,当回你朋友,好吗?”
“可以道歉,但感情哪里不正常?只是喜欢你而已……让不再犯,做不到……”
“你说错哪儿就错哪儿吧……不该给你写那封让你恶心信,不该对你做那些恶心事,感情不正常,不会再犯……”
“原谅好不好?只要能让们关系回到以前,让继续呆在你身边,你说什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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