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大半,苏朔却没来由地有些怅然,心口像被塞团浸水棉花,闷闷喘不上气。他抬脚踢下没关紧门,门应声而开,原以为余棠又躲在卧室里哭鼻子,没想到入眼是在墙边相拥两个人。
衣衫不整余棠靠在墙上,松垮毛衣被粗鲁地扯开,他面色潮红,露在外面你肩膀随着激烈喘息上下起伏,双手轻飘飘地搭在面前男人胸口,与其说是被强迫,看上去更像
拜托查东西,那个姑娘两个月前确实不是个人去医院,身边还有个男人,两人挨得很近,举止亲密,不过那男人戴帽子,看不清脸。”
这算是这两天唯好消息,苏朔舒口气,收下U盘,向何聆道谢。
临分别前,何聆给他提议道:“觉得你们俩问题还是在频道对不上,找个时间心平气和坐下来好好谈谈,抛开成见,坦诚相对,成天横眉竖眼把对方当敌人,什事都解决不。”
苏朔又琢磨路。
他不是没想过跟余棠好好坐下来谈,包括刚结婚那会儿,他觉得他们两个人八字不合命里犯冲,余棠喜欢安静他喜欢热闹,余棠喜欢淡雅他喜欢花哨,就连口味都南辕北辙,余棠喜甜他嗜辣,吃都吃不到起去,非要这凑合过辈子,他迟早得疯。更遑论这段婚姻算是他无力反抗家里耻辱标志之,是以离婚心思从未断过。
可是每次提到这茬,余棠总是不动声色地扯开话题,或者拒绝沟通,又或者像今天样咬死不离婚,次两次倒也罢,每次都不惜把他怒火勾起,仿佛比他妈还解他爆点在哪,每每都要惹得他丧失理智,说出些混账话或者干出冲动事,事后清醒再后悔,回头去哄。
苏朔从小就认为alpha让着Omega天经地义,他新鲜感来得快去得更快,游戏花丛这些年,哄过Omega没有成千也有上百,哪个不是随便哄就低眉顺眼乖得不得?只有余棠,反复在他地界上踩雷,他直到今天才觉得有些反常,余棠这些举动不像是不小心触他逆鳞,反而像是在为不愿坦诚什而做掩饰。
步行到山上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苏朔把叼在嘴里烟头吐掉,两手插兜晃到小屋前。上午跟余棠在医院门口不欢而散,这会儿他怎也该到家。
苏朔觉得表姐说有道理,这干耗着,不如开诚布公地谈谈。和余棠弄到这个地步,可以说是正中他下怀,他本来目就是想离婚。上午因为不甘心说些气话,现在冷静下来想,即便余棠无论如何不想让他知道不肯离婚原因,他也会遵守承诺不把这件事让任何人知道。
毕竟他和之前每个床伴都是好聚好散,没道理到余棠这里就要区别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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