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空荡荡,只留缕恬淡花香,哪里还有小Omega影子?
两人二话不说扭打在处。
终是苏砚不敌苏朔在打架方面有经验,被苏朔反剪着胳膊质问:“你敢说余棠肚里孩子不是你?”
苏砚连着两天被打,刚才还当着那多人面挨揍,这会儿动都动不,昨天嚣张气焰扫而光,怂哒哒地说:“不是啊。”
苏朔见他不认,凶神恶煞地又要上手,苏砚无奈,边躲边全盘托出道:“是想勾搭他来着,但他对忽冷忽热,怎看怎奇怪……再说这个月刚跟他说上话,嘴都没亲到,哪有本事让他揣上娃?”
苏朔太解自己这个同父异母弟弟,幼稚,好斗,恃强凌弱,自以为聪明,从小以抢他东西为乐趣,他越是在乎东西,苏砚越是要抢。所以先前几天没上山,也不全然为逃避,他想让苏砚知道他对余棠没兴趣,从而让苏砚自动放弃。
所以他看到两人抱在起,脑袋热,就轻而易举地接受“孩子是苏砚”这个观点,余棠解释他个字都听不进去。
赶往病房路上,苏朔脑子里前所未有乱。不是苏砚,那是谁?余棠身边不像有别人样子。
他想起昨天余棠让他摸肚子,小声说“你”,忽而又想到江可澄拿给他看孕检报告,上面写着“孕18周”,算起来正是孕中期。
他喝醉容易往事,江可澄说那天晚上他几乎没有印象,只记得双体温略低柔软小手在他脸上来回逡巡,就好像……好像和余棠上次趁他睡觉偷摸他触感样。
思绪尚未梳理清晰,苏朔就急吼吼推开病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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