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药是托国外朋友买,据说对缓解孕期腰酸疲劳很有用,放你包里,回去记得吃。”
“听说下周在国展中心有个画展,里面有你喜欢那位作家作品,想不想去看?帮你弄票。”
“排队人太多,也没个坐地方,先去隔壁吃点东西看个电影吧?等们回来应该就没这多人。”
苏朔说路,余棠句都没应,权当他在对空气自言自语。
苏朔也不气馁,道:“对,你画册还要吗?就是之前丢在山上没带走那本,要话下次给你带来。”
还是不消停,到处拈花惹草勾搭小Omega,跟你爹个臭德行!”
苏朔举手投降:“错错,以后再也不敢。”
从前他见多母亲为父亲花心流泪,直到最近,才通过些事深刻解这种行为对人伤害有多深。在这即将离婚档口上,他看到余棠和别alpha走在起,都会怒不可遏、心痛难当,回想曾经处在新婚中余棠,不仅要忍耐他不忠,还要承受他挑衅和迁怒。那时候余棠该有多难过啊。
苏母哼声:“亏你长得像,不然你看棠棠肯不肯跟你好。把话放这儿,你妈妈,就认棠棠这个儿媳,这整个苏家将来都是要交给他来管,可别让他跑,不把他给完完整整地带回来,你就给有多远滚多远去!”
苏朔笑,先前灰心失望散去大半,终于重燃点信心:“跑不,他肚子里还揣着娃,能跑哪儿去?”
这句话果然起点儿作用,余棠停住脚步,目光在苏朔脸上停留片刻,似乎在思考如何拒绝这个“下次”约定,片刻后便做出取舍,冷冷道:“不用,把它扔掉吧。”
民政局五个窗口办结婚,只留个小角落办离婚。
两人在角落凳子上坐下,办事员问他们要结婚证,余棠把红本从包里拿出来,放在面前桌子上。苏朔摸遍全身上下,什都没摸出来,拍脑袋:“糟糕,好像把结婚证落家里。”
余棠平静道:“你回去拿,在这里等你。”
周后,太阳当空上午,苏朔在民政局大厅里等到只身前来余棠。
即便对来这里原因心知肚明,苏朔第反应还是迎上去,主动接过余棠手里东西,问他:“个人来?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余棠体寒,夏天也不怎爱流汗,他小声说“不用”,然后便往大厅里走,伸长脖子找哪里是办离婚窗口。
苏朔来得早,他当然知道在哪里,可是他不说。能见余棠面不容易,耽搁时间越长越好,他得抓住这宝贵机会好好表现。
“这几天睡得好吗?妈说怀时候经常被闹得睡不着,宝宝有没有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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