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剧本身没毛病,原创剧本结构完整,音乐唯美,服化道也很用心,相比之下演员中规中矩发挥也没拖太多后腿。
整场下来,江若注意力几乎都放在舞蹈上,散场后,相比其他观众意犹未尽,他却有些意兴阑珊。
因为他看见男舞蹈演员出现好几次失误,有两次很明显不是因为体力不支,而是熟练度不够。
换言之——练少,这是舞蹈行业大忌,台上分钟台下十年功,不是随口说说而已。
如果是他跳,定然不会出现这些问题。
不知是不是想多,江若发现端上桌菜品多是荤菜,除此之外就是肉包子……不对,好像应该叫叉烧包。
还有甜味叉烧包,软而不绵,甜而不腻,江若很喜欢,口气吃三个。
下午坐到剧场里还在打饱嗝,江若发愁地打开某减肥APP,把吃过东西挨个录入,计算卡路里。
距开场还有十来分钟,不断有人在入场,周围片嘈杂。
江若耳朵却能精准捕捉到席与风声音。
两张歌舞剧票,下午场次。”
“……什剧?”
席与风从手机里调出电子票,递过去。
眼就看到下方“芳华剧团”字样,江若心说还挺有缘分:“你们公司员工福利?”
席与风面无表情地点头。
回去路上,车里放着舒缓纯音乐,江若脑袋抵着车窗,望着外面快速倒退城市夜景,忽然开口道:“那支舞,叫《无名》。”
没说是哪支舞,席与风便知道似“嗯”声。
“是自己编舞。”江若接着说,“之所以叫《无名》,是因为它没有固定跳法,不受任何约束,它可以有很多种样子。”
舞蹈是种肢体语言,而语言是种表达,既是表达,就与情绪变化密不可分。
“靠它被舞蹈学院录取,那天它是彩色。后来它是蓝色,红色,偶尔是灰色。再后来,它被弄脏,没有颜色,就……不想跳它,也
“这严格?”席与风问。
这种事没什好避讳,江若说:“上学时候更严格,每天都要上秤,有次重二两,被老师罚跑操场二十圈。”
似是觉得这惩罚过分,席与风皱皱眉:“现在你是演员,没人罚你跑步。”
“演员更要自觉。”江若隔着口罩捏捏自己脸,“观众想看是仙风道骨,不是发面馒头。”
席与风笑声。
“免费?”
“嗯。”
“那就去呗。”江若抬头望天,把来前计划忘个干净,“反正也没事可做。”
老小区没有电梯,江若没让席与风跟他上去,自己三步并作两步爬上六楼。给阳台花浇水,再挪到屋里,前后不过刻钟,就下来。
午饭在外面解决,去是家广式茶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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