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也冰冷:“你说,是不是该报警,告你个猥亵罪?”
赵勇刚结结巴巴:
话音尚未落下,就听“啪”声,江若抽回手时用力过度,直接甩赵勇刚巴掌。
幸而此人皮肤黝黑,褶皱遍布,脸都被打得发麻竟也没留印子,只双浑浊眼睛瞪得滚圆,腾地站起来:“你个臭婊子,跟你妈样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当年要不是供你学跳舞,你哪有机会——”
江若听见自己声音在发抖:“是啊,要不是你,哪有机会碰到彭伟彬,哪有机会见识比你更肮脏人?”
赵勇刚面上戾色更甚,语气兼有嘲讽:“什叫脏?你十三岁时候被你妈送到房里,换笔学舞费用叫脏,还是你被那姓彭小子送出去讨好别人,谋取好前途……等价交换那叫脏?这当中你敢说你点好处都没占?”
听到半,江若脸色已惨白如纸。
西边那间,在楼下就看见门上挂白绸。
人已经火化,堂屋正中桌子上摆黑白照片和骨灰盒。屋里人不多,但江若出现时候还是引起阵不小骚动,亲戚街坊们齐刷刷盯着他看,然后掩唇互相咬耳朵,说显然不是什中听话。
江若恍若未闻,跪在桌前蒲团上磕三个头,站起来,转身。
“是小若吗?”里屋走出来个五十多岁胡子拉碴男人,叫住他,“好不容易把你盼回来,这就要走?”
五分钟后,江若跟着赵勇刚进到里屋,开门见山先问场丧事下来花多少钱。
他强撑着口气,从手机里翻出前两年转账记录:“欠你钱已经还清,和彭伟彬事与你无关。”
见他露出与小时候相似怯懦,赵勇刚露出得逞笑:“是啊,已经还清。叔叔只是喜欢你,想亲亲你抱抱你……叔叔惦记你这些年,你说你是不是该……”
没说完话消失在刀锋反射晃眼亮光中。
江若从口袋里摸出把水果刀,刀尖正对赵勇刚腹部,再向前步,便可开膛破肚。
赵勇刚时吓得不敢动,江若倒是笑声,配合着他苍白脸色,颇有几分诡异阴森。
赵勇刚嗤道:“小若现在有钱,难怪都不稀罕回来。”
江若懒得与他周旋,从旁边斗柜上拿起账本样簿子,翻到记有丧葬费及请客摆酒费用那页,手机调出计算机按下,当场就把钱通过网银转过去。
收到入账短信提示,赵勇刚看着手机笑:“果然是有钱,这回傍上又是哪个舞团团长儿子?”
江若不予理会,冷着张脸把账本放回去。
动作稍慢些,被赵勇刚捉住手,很是旖旎地捏捏:“小若怎不理叔叔?果真是当明星,脾气都变大,从前你可是听话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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