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可以永远属于自己。
若身体,凑过去吻他。
江若只觉呼吸顿挫,心跳也骤然提速。喧嚣声中,他不自觉抬手去够对方脖颈,渴求更近距离。
然而欲望这东西源自本能,如同火焰,旦燃起便只可能越烧越旺,愈演愈烈。
分开时,江若挂在席与风身上喘息,在席与风试图推开他时,回抱住他,在他耳边说:“没关系,你别太用力。”
晚些时候,席与风抱江若去洗澡,洗完又把人抱回床上。
江若累到眼皮沉重,裹上被子却睡不着,便挣扎着又睁开眼睛。
他看见席与风赤着上身,弯腰去拿床头烟,站直露出肩背几道新鲜抓痕,是暧昧线。
恍惚间,江若伸出两只手,伸直拇指和食指,两手比数字八,正反指腹相接组成个框。
像少年时期无数次做过那样,像框住夜幕中最亮那颗星星样,把席与风框进去。
好像这样做,时间就可以定格在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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