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朝看他眼神稍稍缓和:“是不合理,但这两个凶手或许是同伙。”
“错,猜测是三个。”虞度秋道。
周毅忍不住插嘴:“少爷,你意思是杀害柏志明,和杀害您二叔,不是个人?这……有可能吗?”
虞度秋托着下巴,食指轻敲脸颊:“极有可能,柏志明案子设计周密,凶手先让他失踪,然后溺水而亡,再让警方从他体内查出致幻剂,证据链完整,怎看都像他自己吸食过量‘坠机’。在这个过程中,凶手是隐身,犯罪手法非常低调。若不是录音,警方恐怕不会复查这起‘z.sha’案,想查也没线索。而二叔之死,太突然太高调,稍微调查就能推断出他被投毒,犯罪手法很粗糙,凶手像是时兴起,抑或被逼无奈。”
周毅恍然大悟,拍自个儿大腿:“有道理啊!”
论是凶手还是受害者,都只是你眼里有意思玩具。”
虞度秋愣,紧接着流露出堪称惊艳神色:“喜欢你这个比喻。”
周毅扶额,默默端起杯子,继续喝自己酒。
个敢在百米高空徒手爬楼家伙骂别人是疯子,个被别人骂疯子还特别高兴,也不知道究竟谁更疯。
如盖树荫后,被遮掩房屋逐渐显露出气派真面目,“壹号宫”三个大理石刻成楷体字横陈于入口,雕着繁复花纹实心铜门有所感应,缓缓开启,迎接幻影车头欢庆女神展翅而入。
柏朝不解地问:“既然你猜测是三个人,为什早上在会议厅里,故意误导那群警察凶手是个人?”
虞度秋无辜道:“可从没说过凶手是个人,只是说这三桩案子有关联,如果他们连这层都想不到,还当什刑警?况且这只是猜测,自己还有地方没想明白呢。”
柏朝与周毅
虞度秋饮尽杯中酒,湿润嘴唇微微勾:“不过,比喻还可以更恰当些:如果说凶手是潜伏在平义市条毒蛇,那就是盘踞在平市上空恶龙,蛇在龙眼里不过是条虫,不足为惧,但是,如果不止条蛇,龙也有可能被围攻而死。”
柏朝听出话外音:“你认为这三桩案子不是同人所为?”
“只是猜测。”
“有什依据?”
“作案手法差别太大,雨巷案中,吴敏是被割喉而死,手法干净利落,残忍血腥,而且凶手还制服名身强体壮刑警,不认为刘少杰介混混有这个身手和能力。真正凶手绝对是个狠角色,他要杀柏志明、二叔这样中年男人还不是像踩死蚂蚁样容易?何必要下毒、伪装成z.sha?觉得他不屑于这做。”虞度秋刚严肃会儿,又嬉皮笑脸,“你看,有在认真思考如何揪出真凶,你还把当帮凶,小柏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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