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佣们面面相觑,眼神询问洪良章怎办。洪良章毫无办法,自己这边几个人联手估计也架不走柏朝,还可能吵醒虞度秋。他无奈地摇摇头,领着众闲杂人等出去,顺便轻轻带上门。
午后阳光热烈,虞度秋醒时候眼前片金光灿烂,窗外云霞被夕阳镀层金,像……金黄脆香炸鸡块。
他摸摸日未进食
“不困。”
“……行,们再来局。”
“们刚开局,该你下。”
两句话功夫,虞度秋眼睛又半合不合:“好……下……”
这说着,却没任何动作,脑袋如同西沉太阳,越垂越低,眼见着额头就要被国王皇冠尖角戳到。
翌日清晨。
洪良章被自己定闹钟吵醒,缓会儿才想起来要做什事,接着打内线电话,吩咐名男佣去把客房里男孩送出去,前提是不能吵醒虞度秋。男佣领命便挂电话,然而五分钟后,却传来虞度秋不在房内消息。
洪良章微微诧异,披上衣服,戴上老花眼镜,亲自去主楼里找。他年纪大,许多事其实已经不需要他参与,让底下佣人干就行,但监管这个从小就不省心少爷,他总要亲自出马才放心。
主楼十几间卧房客房找圈,居然都不见虞度秋身影,门卫昨晚也没汇报虞度秋出门消息,洪良章刚要去监控室看看,突然隐约听见三楼书房里似乎传来声音。
他循声走过去,推开书房门——
柏朝及时伸手,掌心托住他额头,顺手抽走他握着士兵,起身绕小半圈,将他按向自己。
熬宿虞度秋只觉额头碰到片软弹东西,以为是自己卧室乳胶枕,神经松,眼睛彻底合上,无缝衔接进入梦乡。
柏朝弯腰勾住他膝弯,用力,稳稳当当地横抱起来,朝门口洪良章和若干男佣点点头,算作招呼。
洪良章相当解虞度秋脾气,没发出点动静,侧身让出道,跟在柏朝后头去虞度秋卧室。柏朝将怀中人轻轻放到床上,洪良章对他打个往外手势,示意他起出去。
“也困。”柏朝说完,自顾自地躺在虞度秋旁边,甚至往边上推推虞度秋,好让自己睡得更宽敞。
两个男人面对面地坐在张红木桌子两边,竟然在下棋。
这可是早上七点。
虞度秋听见有人进来也没转头,浴袍外边披件比他身形稍稍宽大西装外套,手执着棋子,手撑着太阳穴,眼睛困倦地半眯着,发丝垂在棋盘上,杯子里酒已经空。
他对面柏朝与他状态截然相反,坐姿笔挺,神色淡定:“少爷,撑不住?”
虞度秋闻言惊醒,立即坐正,忍住哈欠,哼哼道:“开玩笑……精神很好,你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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