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就开始以调查为由接近裴卓,让裴卓挑唆杜苓雅给虞度秋下毒,接着安排美国绑架追杀,并将这切推卸到裴家头上,恳请批准搜查,好让你去
纪凛措手不及,瞳孔震颤,显而易见地慌神,脱口而出:“冯队,那天是去穆浩家,因为那天是他生日,想去送个礼物……”
“既然这样,为什你看见穆浩和吴敏后就躲起来?直到他们进屋之后才走?这是正常人去送礼表现吗?”
纪凛艰涩道:“……是怕打扰他们……”
毫无说服力辩词。
连沉默许久彭德宇也长长地叹声气,按着眉心,紧闭双眼,仿佛不愿面对:“那你7月8日凌晨,独自人去怡情酒吧,又是去干什?”
他。他可能已经不记得,没提起过也正常。”
冯锦民不置可否地冷哼:“也就是说,你已经很久没见过他?”
纪凛点头:“是。”
“上次见面是什时候?在什地方?”
“起码年多吧,去市局办手续时候远远见过他。”
纪凛整个人僵,彻底卡壳。
围观半天徐升瞠目结舌,已经弄懂情况,却不敢出声打岔。
虞度秋跷着腿看热闹,若有所思。
“和冯队也不想怀疑你,但们现在不得不怀疑。”彭德宇像是突然苍老十岁,声音也变得疲惫不堪,“如果背后主谋是你……那很多事都说得通:你在穆浩家门口蹲点观察,接着杀穆浩和吴敏,再是柏志明。”
“至于虞文承,只要他出现身体不适,前去就医,必定能从他胃里查出LSD,你就能以办案为由去他房里悄悄带走他药瓶,抹去物证。可天有不测,他意外坠楼而亡,现场封锁,你没法带走药瓶,只好拿走剩余药片,或许是冲马桶,然后将空瓶扔在他房里,以此制造出凶手或许没来到现场可能性,增加破案难度。”
“是吗?你再好好想想。”
纪凛喉咙动下,实在忍不住:“冯队,您究竟想问什?怎感觉……您像在审问犯人?”
冯锦民挥挥手,旁刑警立即呈上沓照片,冯锦民啪!地往桌上用力摔,照片在光滑桌面上散开,有张恰好滑到纪凛面前,他低头看眼,脸色登时巨变。
“昨晚昌和分局接到群众匿名举报电话,称去年10月25日晚十点左右,即雨巷案发前两日,有可疑人士曾在穆浩家门口附近街道徘徊。昌和分局紧急调取周围监控,终于找到家仍保留着去年监控录像商店,废寝忘食地查晚,刚发给照片。纪凛,你敢说这不是你?!”
冯锦民突然发难,最后句话里怒气陡然,bao涨,震得所有人身躯抖,整间会议室内激荡着久久不散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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