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朝西装仍旧是陈宽定制,与虞度秋配色恰好相反,内白外黑,没有花纹,朴素得很,但戴上这条choker,气质立马不样。
虞度秋满意地拍手笑道:“好像黑猫和警长戴狗链,哈哈哈……抱歉,没有侮辱
品着香槟虞度秋“嗯?”声,抬起胳膊看自己身上印花西装:“不好看吗?”
“好看。”柏朝仿佛初生牛犊,直率又无畏,“问是为什。”
“因为虞美人花语是‘生离死别’,妈说,这也是她不喜欢这个绰号原因之。”虞度秋眨眨眼,“但觉得很适合今天穿,愿此行能让有罪之人尝尝生离死别滋味,也让已经历生离死别之人得到安慰。”
赵斐华试着自己西装,颇为认同地点头:“寓意不错,但你就不怕是自己经历生离死别吗?”
周毅连呸三声:“说什不吉利话。”
7月27日,珠宝展当天。
午后,陈宽受命而来,担当起造型顾问,为虞度秋和若干随行人员挑选此次出席展览服装及配饰。
堪比商场精品店规模衣帽间内,成排衣柜陈列于眼前,清色不带任何品牌logo私人订制款。令人眼花缭乱各色珠宝首饰摆在自动旋转架上供人挑选,若是没有看得上眼,按下按钮,马上呈现新轮珠光宝气。
虞度秋已经挑好自己套装——柔滑黑色丝质衬衫贴身打底,照例穿得不规不矩,随身佩戴刀片项链明晃晃地反着寒光。不同寻常是,此次挑选纯白西装外套上,数朵艳丽血红虞美人印花妖冶盛开。
平日里禁止他人提起外号,今天却亲自穿在身上,叫人琢磨不透心思。
虞度秋倒没怎放在心上,继续遥控着首饰架,突然眼睛亮:“这条choker不错,柏朝,去试下,那条黑金。”
柏朝依言走过去取。
其余人原本没在意,各自挑着符合展览主题珠宝配饰,然而当柏朝佩戴好转身后,统统傻眼。
娄保国脱口而出:“这……太吓人吧。”
虞度秋挑choker分为两条,下层是粗金链,上层是硬质皮革,钉着圈尖锐纯金钉子,仿佛猛兽利齿,张牙舞爪地朝外发出警告,令人望而生畏。
娄保国、周毅和赵斐华懂得分寸,知道有些时候能随意开玩笑,虞度秋不会计较,但涉及原则事,不该问最好别多问。陈宽更是个生意精,天天服侍富豪权贵,哪儿能不懂谨言慎行道理?没有对虞度秋这身装扮提出任何疑问,只专心挑选其他人衣服。
满室和谐。
“你为什穿这套?”
偏有人非要刨根问底。
娄保国朝周毅比个大拇指,悄没声儿地说:“论不怕死,还得是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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