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凛呆愣眼神逐渐放出光,变得透彻、犀利,
裴卓骂完,狠狠剜他眼,气冲冲地朝杜家兄妹走去。
虞度秋对刚才那番劈头盖脸痛骂无动于衷,若有所思地望着裴卓背影,摸摸自己下巴:“看在他还算真心份上,要是能追上苓雅,包个大红包给他们。”
纪凛很想听听这人口中“大”能有多大,于是问出来。
虞度秋促狭道:“反正是你这辈子也赚不到数字。”
“……”也是嘴贱,非要问。
人面对虞度秋三人,本就不足气势被压得接近于无,想找个解说人员,自己开溜,虞度秋却哥俩好似地搂住他肩,捉鸡仔似地将他捉回来,压低声音问:“裴卓,好歹同学场,你怎能这对?”
柏朝和纪凛对视眼,明白这是要算旧账,都上前步,挡住其他宾客视线。
裴卓从小就有点怕他,疏于锻炼体格也无法与虞度秋相比,丝毫动弹不得,惶惑道:“、不明白你意思……”
“苓雅之前是未婚妻,你却送她珠宝首饰,算怎回事?想从手里抢人?”
“没、没啊,只是想送她份回国礼物,正好家矿场开采出品质不错原石……”
柏朝:“如果他不真心,你会怎样?”
虞度秋想都没想,捏起自己脖子上潜在凶器,从左往右划,真假难辨道:“还用说吗,直接割断他喉咙。”
纪凛感觉自己职业素养再受到挑衅,忍无可忍道:“你特能别拿这种事开玩笑吗?好好首饰不戴非得戴个凶器,随时随地准备作案吗——”
他话音蓦地刹住,像被人定身,嘴巴仍半张着,却说不出话来。
“纪队?”虞度秋在他眼前晃晃手。
“好,就算既往不咎,但现在呢?苓雅刚跟解除婚约,你就去追求她,不把放在眼里?”
裴卓重重咽口唾沫,涉及到自己心上人,突然就有勇气:“你对她不好,害她伤心……还不允许对她好?”
虞度秋冷笑声,手臂拦住他脖子,以指为刀,红宝石戒指轻轻划过他颤抖喉咙:“们兄弟之间,何必为个女人伤和气。你也不缺年轻漂亮美女倒贴吧?她都快三十,追到手也玩不多久,你又不会真跟她结婚。”
裴卓愣,紧接着不知突然哪里来力气,拼命地奋力挣扎,终于逃脱桎梏,定好型卷发全乱,脸涨得通红,像只快气炸愤怒小鸟,朝虞度秋低吼:“姓虞!你、你真以为怕你?要不是担心苓雅伤心,他妈早就找人废你!她那爱你,你还敢甩她?没钱你算什东西?根本配不上她!垃圾!”
弱小者压抑已久爆发不容小觑,连虞度秋和纪凛也插不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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