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纪凛便悄悄凑过去,好心教育这位不懂人情世故大少爷朋友:“你这样太得罪人,象征性地喝小口也行啊,他就是想巴结你,又没什恶意,干嘛让人难堪。”
虞度秋斜睨过来:“你不知道?”
“啊?”
“他去年涉嫌迷|*自己公司女员工,被起诉后引导舆论说是女方勾引他。强|*本就难以取证,女员工在舆论压力和威逼利诱下最终撤诉和解,不仅没工作,还落身骂名,他倒是依旧混得风生水起。”虞度秋眯起眼,盯着对面推杯换盏二人,“今晚这看……杜书彦怕是帮不少忙呢,操纵舆论可是他强项。”
纪凛没料到对面竟是这个人渣,正义感陡然爆发:“草,你怎不早说?早知道刚才把酒也给你,你两杯起泼他猪脸上去!”
然后放下酒杯。
“哦,是吗,可对您无所知,您还是敬别人吧。”
餐桌不大,他声音也没压着,此话出,餐厅内所有人都听见,热络氛围顷刻间降到冰点。
席间客人非富即贵,大多认得虞度秋,但素闻他脾气古怪,不易接近,今天看见他这副离经叛道形象,更是不敢轻举妄动。本以为王总这举动能开路破冰,自己也好跟着敬酒,巴结巴结这位身价百亿年轻总裁,没想到差点栽进冰窟窿里,不禁暗道声好险好险,幸亏不是自己先上。
王斌好歹也是平义市有头有脸房地产开发公司老总,放低姿态主动向个和自己差辈毛头小子敬酒,自认为已经给够面子,没想到虞度秋丝毫不讲人情世故,当众让他下不来台,登时气得脸阵红阵白。
虞度秋比个赞:“纪队真性情,和穆浩样,就爱跟你们这种热血笨蛋交朋友。”
“过奖……你特说谁笨蛋呢?”纪凛替天行道骂他两句,解气,又问,“你怎知道这件事?”
虞度
坐他旁边杜书彦连忙打圆场,举起自己酒杯与他碰下:“王总,度秋刚回国几个月,不认识您很正常,不是针对您,别介意。来,跟您喝杯,感谢您对们新企划赞助……”
王斌重重冷哼声,勉强顺着他台阶下:“杜总稳重谦虚又能干,把钱投给你放心,不像有些商人,净搞些故弄玄虚产品,美名其曰高科技,实际都是忽悠人玩意儿,谁投谁亏钱,傻子才投!”
虞度秋压根没理他指桑骂槐,摸摸自己鼻子,冲纪凛笑:“还好斐华不在这儿,否则要被他骂死。”
纪凛看着自己手里酒杯,忽然觉得自己有点牛逼,别人想敬酒都敬不着,虞度秋居然主动敬他。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被特殊对待感觉还挺爽,好像这人把他当交心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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