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凛忽然觉得,自己喝那杯可能有毒酒也没那糟糕。
陆瑾瑜悲悯地看墙边小保镖眼,怜惜道:“他真好爱你,你别欺负他,告诉他真相吧,看着都心疼。”
虞度秋回过头,笑得没心没肺:“不急,想看看,他底线究竟在哪儿。”
“过奖。”虞度秋笑眯眯地应付他,侧过身,低声对纪凛汇报查探结果:“裴鸣戒指应该没问题,在座其他人戒指太小,达不到厘米宽度,顺便看圈保镖,没有戴戒指。”
纪凛点头:“也没指望这快查到凶器,不过看起来裴鸣今天没打算搞事,毕竟这多人看着呢……诶,你怎口没喝?”
虞度秋举杯转圈回来,酒杯居然还是满。
“这酒两人瓶,俩面前正好瓶,怕有毒。”虞度秋云淡风轻道。
“……”纪凛看向自己面前酒杯,某人刚才亲自为他倒小半杯,他已经喝两口,不知是酒精上头还是怎,脑子时有些迟钝,“你……就不怕中毒……?”
美国做你大少爷吧,以免步后尘,落得个死无全尸下场啊!”
话音未落,他对面有道身影猛地冲上前来,王斌吓跳:“你干嘛!”
纪凛及时拦住,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推回原位,低声安抚:“柏朝,别冲动。”
柏朝死死盯着对面:“嘴巴放干净点。”
在旁观戏陆瑾瑜喝口酒,啧啧摇头:“这好男人……不要给得。”
虞度秋浅瞳中闪过兴奋光芒:“那们不就有证据审讯裴鸣?”
“………………”
……去他妈交心朋友,这是毒刑朋友啊。
虞度秋没在意他眼中燃烧熊熊怒火,甚至愉悦地叉块离得较远水果色拉,浅尝之后口出狂言:“这色拉还没做得好吃,是不是,柏朝?”
柏朝刚缓和些许脸色又变得极为复杂,不知经历多艰难心理斗争,最终从牙缝里挤出个含糊“是”。
王斌不敢明目张胆骂虞度秋,但骂个保镖是毫无顾忌,当即冷笑道:“虞总,把你们家狗拴好,主人在说话,他乱吠什。”
虞度秋绕场圈,回到自己座位旁,施施然坐下:“您说对,这狗啊,就得有当狗自觉,不能趁着狮子没开口时候,乱吠几声,就把自己当王,您说是不是,王总?”
纪凛佯装咳嗽,及时捂住笑声。
虞度秋这张嘴对自己人出击是让人生气,对外出击,那叫个解气。
餐厅内不少人都听懂这番话隐喻,想笑不敢笑,也不敢提醒没听明白王斌。他还以为自己扳回城,洋洋得意地说着:“对,虞总说得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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