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度秋身形僵,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可想赌赌。”柏朝沉沉地低笑,“他开枪射中手臂,你当时脸上担心表情……真让很高兴,以为你很在乎。”
“…………”
“后来勒住姜胜时候,为什不开枪?不止是怕枪响吓到你,也因为……希望他让多受点伤,这样你或许就会更心疼,不舍得赶走。反正当时老周他们来,你已经脱离危险。”
“……”虞度秋时无言以对,心里震荡数个来回,最终只能想出两个形容词:“……愚蠢又疯癫。”
柏朝深吸口气,然后说:“不想离开你。”
胜局已定。
虞度秋撑着下巴,讥诮地勾起嘴角:“行啊,那以后就乖乖地——”
“但也不会完全听你。”柏朝打断他话,“那样和你其他情人没有区别,你总有天会腻烦、抛弃,不要这样下场。”
尖锐后冠刺痛手指,虞度秋龇牙在心里轻轻嘶声。
,用没受伤右手执棋,第步便出动那颗断裂骑士。
拖着残破身躯,怀着腔孤勇。
棋局开始得快,也结束得快,虞度秋将死对面王,看眼表,才过去刻钟。
“你今天好像没有上次专心。”
“专心也赢不你。”
“没办法,只有这最后次机会打动你。”柏朝垂下双睫,怔怔盯着棋盘,
真难驯服。
“你这人好奇怪。”他无法理解,“当着你面去跟别人上床,肆意嘲笑挖苦你,你仍旧愿意舍身护,已经没底线没尊严到这个地步,还有什可坚持?”
柏朝摇头:“底线其实很高:你和在起之后,眼里心里只能有个。只是现在还没资格提这条底线,所以不阻止你,但希望有朝日,能够实现。”
“那你恐怕要失望。”虞度秋扔手中棋子,金王后咕噜噜地滚下棋盘,跌落到地砖上,发出声哀痛碰撞声,“既然不打算听话,会儿去房间收拾东西,让司机送你走。这个多月工资找人事结清,够你享受阵子。”
柏朝脸上如潭死水,没有任何波澜,仿佛早已预料到这般结局,只轻轻叹口气:“其实昨晚,有很多次机会制服姜胜。他用绳子绑那种结,知道怎徒手解开。”
“自,bao自弃?”
“嗯。”柏朝喉结轻轻滚动下,“昨天你说……做好选择。”
落地窗外阳光倾洒于厅内,金黄灿烂,花园内花香随风入窗,伴随着未散隐约焦味。
虞度秋缓缓摩挲着金王后后冠,仿佛在爱抚自家小狗金色皮毛,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看着面前低头垂眸男人,明白自己胜券在握。
“你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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