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住面前人嘴,立刻感觉手心湿。想到那是自己弄上去,而自己唇上、甚至嘴里也有面前这个男人,登时洁癖发作,松开手:“够,下次不准伸舌头。”
柏朝没计较是谁先伸舌问题,而是问:“下次什时候?”
“等你表现好时候。”
这话听着像在训狗,而不是出于动情,柏朝逐渐找回
“那以后听不听话?”虞度秋浅眸中盛着明亮日光,剔透如琉璃,圣洁似神祇,向追随他信徒发出邀请,“听话就给你奖励……要不要?”
柏朝瞳孔失神放大,呼吸急促,完全被蛊惑,什都顾不上,连说两遍要。
原来得这样驯。
虽然过程与自己想象中有出入,但最终目达成。
虞度秋松开手,得逞地笑:“行,看在你这次舍命保护份上,给你奖励,就次,别太久……唔。”
声音,又被堵住嘴。
虞度秋嘴唇比他湿润,但更湿润是撬开他唇齿东西,恶作剧似地勾下他发愣舌头,马上退出去。
虞度秋撑在他上方,皱着鼻子,吐着舌头,嫌恶地说:“果然还是恶心。”
他被那头银发晃得头晕目眩。
手脚仿佛不听使唤,也忘刚才在计较什,心碎什,回过神来时候,他已经站起来,单手箍紧虞度秋腰走出两步,将人压在三角钢琴边上,急切而莽撞地想延续刚才那份缠绵。
音乐厅设计请国际知名建筑师,任何细微声响在此都会被放大,分明吻得并不激烈,耳边却充斥着彼此心跳声、呼吸声。
嘴里舌头烫得几乎将他口腔烧起来,存在感过于强烈,虞度秋实在不习惯,推推面前忘乎所以男人:“行……”
柏朝却仿佛没听见,压着他继续深入,然而两个人脸都受伤,不小心就撞在起,同时发出“嘶——”抽气声,差点咬到对方舌头,下意识地往回缩。
柏朝吻着他不放,想再探入,虞度秋却已忍耐到极限,稍稍仰头躲开,终于将这个粘人又强势家伙拦在防线之外。可嘴里余温犹热,是他被侵入过证明。
容许到这种地步,实属生平头遭。
虞度秋身子被压得后仰,手撑,触到最右边琴键,发出组清越高音。他似乎突然来兴致,扭过头,就着那几个音即兴创作首简单曲子,乐在其中。
柏朝吻到那张贴着纱布脸,吻到那截修长脖子,甚至吻到那条冰冷项链,就是吻不到那梦寐以求唇。
他另只手不能动,松开右手又怕人跑,只能哑声乞求:“少爷……转过来。”
虞度秋转头同时,手却伸到他脑后,扯着他头发不让他凑过来,笑得恶劣:“想亲啊?”
柏朝用力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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