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凛和徐升精神
振。
徐升道：“那你倒是说呀，都沦落到这份上
，还有什
顾忌？”
刘少杰冷笑：“也是，反正你们都已经发现，
瞒也瞒不住。
确认识姜胜，们……算是兄弟。”
果真如他所料！纪凛立刻追问：“你们都是柏志明收养在外孩子，对吗？”
刘少杰以为他已经从手机里得知这些讯息，对他猜出什都不意外，点点头，然后扭过头，勉强用手够着自己背心，往下扯——他背部中央，有块花纹繁复青黑纹身。尽管受限于手铐，只露出半，但能看出是条龙。
柏志明失踪前和他起租房，两人之间想必是有些联络。况且这属于私人联系，刘少杰无法知晓警方究竟在姜胜手机里查获多少线索，就这样点到为止，剩下让他猜疑去，点点蚕食他自以为是信心。
这番试探退可守进可攻，应当是万无失，纪凛还准备长段话，试图引诱刘少杰说出实情，但谁都没想到，刘少杰只听这句，反应就异常激烈：
他“砰！”声拍案而起——然而被铁椅所缚，起到半便跌坐回去，手铐哗啦哗啦作响。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眼中怀疑未消，但已经快被慌乱和愤怒淹没，即使隔着挡板，也能听见他咬牙切齿咯咯声，,bao躁地怒吼：“操！都说别找非要去找！蠢货！”
毫无外界杂音审讯室内陡然爆发这嗓子，纪凛和徐升都懵瞬，接着彼此对视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惊诧和不解：
这是在骂谁？姜胜？可他们只不过提句柏志明，反应怎会如此激烈？
“爸带们起去纹身，自己挑图案，要求必须够狠够狂，纹条恶龙，姜胜纹业火，但他私下里跟说，其实是因为他当时住那间地下室太阴冷，他觉得这样可能会感觉暖和点儿。呵呵，他直都那天真愚蠢，就知道他不适合干们这行，早晚会出事。”
这个年代有纹身早已不是什新鲜事儿，尤其是某些混社会，不纹龙画虎才叫稀奇。
刘少杰纹身位置并不隐蔽，可之前谁也没想到，这常见
纪凛斟酌片刻，保险起见，准备说辞没再说下去，还是沿用先前策略，心理上施压：“们没空听你发脾气，再问你遍，要不要减刑机会？不要们就走，姜胜这会儿或许已经醒。”
刘少杰胸膛急剧起伏着，黑着脸不吭声，但神色已经显露出迟疑。
纪凛乘胜追击，催促似地敲敲桌子：“你包庇凶手对自己有什好处？他在外边逍遥快活，你在这儿替他受死，牺牲精神可真伟大啊。”
刘少杰磨磨牙，终于松口：“谁他妈包庇他，他算个屁。”
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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