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有种预感,王后做这些多余仪式,应该不止是出于宗教信仰。你觉得呢,柏朝?”虞度秋回头问。
柏朝脸事不关己:“或许吧。”
虞度秋侧转身子,手臂搭在沙发上,故意问:“既然国内是姜胜负责接收d品,国外应该有人负责发货,你猜会是谁?”
“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只知道吃醋吗?”
秋自认给足特殊优待,不领情就不领情吧,这家伙已经够兀傲,不能太惯着。
他自己吃松饼,又喝口温热红茶,胃里填点儿东西,心情便畅快,问:“你查到什?”
陆瑾瑜原本坐在单人沙发上,闻言挪动位置,坐到他身旁,给他看手机里消息,脑袋挨得很近,细软黑发轻触着银发。
“你那天说之后就回去查,请教不少朋友,结果真有人买过类似风格画作,顺着他们提供信息找到那位画家,在网上有十几万粉丝,算是小有名气,风格偏黑暗系。加他好友,把画发给他看,果然是他画。这是们聊天记录。”
虞度秋不用回头也能猜到身后人现在是什表情,但他顾不上那多,低头专心看陆瑾瑜手机——
柏朝深吸口气:“首先,这两个问题目前你也给不出确切答案。其次,本打算离开,随便你们干什,是你非要过来。”
虞度秋歪头仰视他:“这大方?”
“你只是允许留下而已,没说你会放弃别人。很清楚自己在你心里地位没那高,不愿接受也只能接受。”
“没那高?”陆瑾瑜笑道,“不清楚别人,但跟比,你地位应该算很高。他跟好那会儿也当着面和别人暧昧,从来没问过有没有吃醋,因为他不在乎。在感情上他就是个混蛋,你不能对他期待太高。只要不谈感情,他就是完美情人。”
柏朝冷冷瞥他
信息量其实不多,那位画家只记得去年九月,有人在网上私信他,出不错价钱约那幅画,他画大约个月左右。
可惜是,现在那个约稿人早已销号,最后成品画是线下交易,来取画是个年轻男孩,画家记得对方手臂上有火焰纹身。
线索对上,但也中断。
“看来猜得没错,这幅画应该是特意定制,顺便被当做运|毒工具而已。”虞度秋摸摸下巴,边回忆边分析,“画内容也很特别,被割喉羊羔和十字架……应该象征屠神和赎罪。这两种意象不仅出现在黄汉翔尸体照上,也差点儿出现在案发现场,订画人应该是王后没错。但他品味也太差,这张画毫无美感,白给都不要。”
陆瑾瑜忍俊不禁:“比起你藏品来说,确实算不上好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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