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念及此,虞度秋心底蓦地冒出股难以名状异样,仿佛有人用锐利视线剖开他胸膛,看穿他心思。
但柏朝明明被蒙着眼。
那是谁视线?
虞度秋大脑迅速冷却,积年累月磨练出高度警惕与直觉及时发挥作用,他猝然望去——
恰好与远处射来道隐秘视线错过。
其实再给点肉沫,也不是不行。
就在柏朝以为毫无希望之时,突然间,嘴唇被什柔软微凉东西飞快地啄下。
他愣住,然后听见虞度秋说:“这个月最后次。”
“……可是今天才号。”
“你可以选择让睡,每次奖励你个吻。”
线而缓缓变暗。
极富侵略性。
虞度秋心中然,抬手捂住他眼睛:“别用这种眼神看,搞清楚自己身份地位。门口还有警察装摄像头,你考虑下影响。”
柏朝无所谓道:“没身份,没地位,所以没规矩,没顾忌。如果你想驯化,起码要给肉吃。”
虞度秋哈哈笑声,忽然靠近,低喃似恶魔呓语:“宝贝儿,驯化靠不只是喂肉,还有鞭子,后者往往更有效,已经给你喂过肉,别逼对你用鞭子。”
虞度秋微微怔。
主楼三楼某间客房开着窗,窗帘随风轻轻晃动,像是有人刚刚离开;花园里盛放月季与木槿身姿婀娜,迎风招展,繁茂枝叶足以掩盖人身形;辅楼楼厨房内正忙着准备晚餐,热火朝天,遥遥望去能隐约看见人来人往,身影难辨。
究竟是从哪里来视线?
“怎不说话?”柏朝等半天没回应,忍不住问。
虞度秋目光重新落到面前人脸上,放下手,绕到他耳后,勾下他脖子,拥住他,轻声说:“好像被你猜对。”
“……真‘大方’。”
虞度秋莞尔,仗着他看不见,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他额前碎发、直挺鼻梁、微张嘴唇和凸起喉结。
用眼睛亲吻,是这种感觉吗?
盛夏阳光,清澈喷泉,浪漫氛围似乎提高人容忍度,以往略感恶心亲密举动,此刻似乎变得能够接受。
不然……再破个例?
温热呼吸拂过脸颊,暗示着他们之间距离接近于无,柏朝舔舔干燥嘴唇,说:“连死都不怕,你觉得会怕鞭子吗?”
虞度秋想想也是,正欲增加威胁砝码,腰上忽然紧,整个人向前冲去,撞在面前人胸膛上,继而脸颊热。
柏朝被蒙着眼,方向感不佳,第次亲在他脸上,第二次……没有第二次,虞度秋用力推开他脑袋。
柏朝击没成功,大概也知道此次偷袭无法得手,露出半张脸垮下来,似乎很沮丧。
虞度秋本想教训他,莫名地觉得这表情有点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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