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朝擦干净,毛巾往地上扔,拽过被子,将他包裹成茧,撑在上方看他:“掌控欲强是你,你希望所有事都按照你预测发展,所有人都听从你指挥,只有这样,你才能安心。可你再富有、再聪明,也预测不所有事、掌控不所有人,你需要信任别人,分摊你压力。”
虞度秋只有个脑袋露在外头,对他歪歪:“你觉得不知道这些吗?但有时候错信个人,后果不堪设想,还不如自己来呢,起码目前局面能控制住。”
“这只是你以为,事实未必如你所想。”
“不如所想,难道如你所想?”虞度秋从被子里伸出条修长手臂,揽过他脖子,猛地翻身压下,眯起眼,“还是说,你知道什不知道?”
柏
柏朝重新上床,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你知道想要什。”
“痴心妄想,这已经是底线。”虞度秋指指自己腰腹,“把你这些恶心东西擦掉。”
“你比多。”柏朝辩句,把毛巾覆上他小腹。
还是温热。
擦拭力度也很舒服。
抿下唇。
这个小动作瞬间点燃某根无形引线,滋啦作响火花蹭地蹿出去,在脑海中炸出声巨大轰鸣,整个人都沸腾得不可思议。
虞度秋还在思考这新奇感觉该如何形容,柏朝已经行动——
覆着薄茧粗糙手指交缠进他手,磨过他指缝时痒得很,不容分说地将他按在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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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度秋心绪渐渐被抚平,看着他脸认真严肃样子,像在擦什珍贵古董,忍不住抬手勾下他下巴,赏赐句夸奖:“其实不太喜欢做这种事,但你给感觉还不错。”
柏朝冷冷地掀起眼皮,满脸写着“谁信”两个大字。
“说真。”虞度秋将他汗湿短发拨到后头去,露出整张俊朗脸,“晚上太黑,没人陪话,容易胡思乱想,很难熬。”
“珠宝展那次是白天。”
“……不许顶嘴。”虞度不轻不重地打他巴掌,“那次还不是因为你,你掌控欲别那强,就不会跟瑾瑜走。”
热源离开,温度降低,吸入空气也清新不少,虞度秋起伏胸膛逐渐平复,望着纯白天花板,时有些恍惚。
印象中,他意识不清时刻,眼前总是片如大荧幕般黑暗,荒诞画面与错乱记忆争相上演。
脑海中片空白体验,倒是头回。
柏朝从浴室拿块湿毛巾回来,自己身上已经擦干净,大大方方地袒露着充满力量躯体。
虞度秋往他下边瞥眼:“都亲手为你服务,还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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