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着床沿,也不知是太乏还是怎,脊背无力地垂下去,脸埋在手心里。
沉寂地下室内安静得仿佛无人存在,过好会儿,虞度秋才抬起头,手伸下去,摸摸自己被亲吻脚背。
柏朝很快去而复返,擦干净两人身上所有不得体地方,然后说:“刚刚刷牙漱口。”
虞度秋时不明白他意思,直到他挪动跪地膝盖又来到自己面前。
原来是索吻意思。
柏朝猛地抓住他正打算缩回去手。
湛黑眸子注视着他,然后脸慢慢靠过来。
虞度秋侧躺着没动,脑袋就枕在床边,看着他点点接近,最后唇上不出所料地湿。
柏朝舔舔他嘴唇,然后稍稍歪过头,整个儿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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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伸手摸摸他头发,像妈妈哄小孩儿似地:“不用管,就想多看你几眼。”
“说得像要生离死别样。”
“说不定呢。”
虞度秋皱眉:“柏志明有那可怕吗?充其量就中年大叔,哪怕再加个’王后‘,面对面碰上,也不会是你和老周他们对手。”
柏朝“嗯”声,没再说什。
“你到底为什这喜欢接吻?”虞度秋受不地推开他,“该不会是当年吻技太好,让你魂牵梦萦吧?”
“差不多。”柏朝没能得手,就亲亲他手掌,然后坐回原位,条腿平放,条腿曲着,手肘撑在膝盖上支着下巴,尚未熄火黑眸深不见底,定定地瞧着他,声音还有些哑,“你还睡吗?不睡就回去吧。”
虞度秋:“你引来这儿就是想做
虞度秋缓缓回神,想抽回脚,却被抓住不放。
柏朝喘息未平,捧起他脚,在脚背上印下个热气腾腾吻。
然后放下,起身,说:“去找纸巾。”接着出地下室。
虞度秋脚踩在地上铺棉被上,被子还算松软,但洗得起球被罩太毛糙,触感很痒。
像它主人那双手样。
虞度秋觉得他反应奇怪,眼神中好像有股深深无力感,但他眼瞳太黑,瞧不真切。
虞度秋刚想开口问怎,又听他说:“在这间地下室生活十几年,每个晚上都很想你。”
“又装腔作势。”虞度秋压根不信,“你认识才九年,哪儿来十几年?而且自从你成年工作后就不怎在家住,别以为不知道。”
柏朝沉沉地笑声,低着头掰会儿自己手指,说:“反正有很多年。没想到你会跟来这儿,睡在床上,像在做梦。”
反矫专家虞度秋用力掐把他俊脸,满意地听到他疼得倒吸气,接着问:“现在还觉得像做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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