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这种虚无缥缈东西,不值得用控制权来换。”他起身,声音蓦地沉,褪去热度眼眸片冰冷,“给你已经远远超出给别人,更多,给不,你也别妄想。”
身后男人视线如芒刺背:“是妄想,还是你不敢承认?不敢交付信任?”
虞度秋
“否则会怎样?”
“否则?你还真敢问。可以为你再破例,也可以偶尔让你任性次,这都是选择,但不会纵容你完全掌控,明白吗?”
柏朝沉声笑笑:“如果你独占控制权,那无论你对多好,也称不上爱。”
最后个字眼犹如根细针,刺进脑子里,疼痛令虞度秋猛然惊醒,理智重新归位,今晚乃至这段时间内所有冲动与放纵统统如潮水般退去。
柏朝从始至终,要都是他爱。
驯头颅,却亮出锋利爪牙,探进浴袍下摆,“但投降条件是,你当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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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多小时后,夜空中又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空气潮湿闷热,房间窗户开着,偶尔吹来阵夏夜热风,身上薄汗便被烘干在皮肤上,又黏又腻。
虞度秋过最沉沦时刻,受不这紧贴在身上触感,缩回舌头,从没完没亲吻中抽身,手挡住身上人追缠过来嘴:“够……不玩。”
“还没够。”柏朝哑声说完,抓住他手腕,细细舔|吮他每根修长手指,然后插入指缝,十指交握着,将他双手压在枕头两边,低下头,锋利牙齿轻咬他被吻成深红色唇,眼中情|潮未退,对他企图赤|裸|裸,毫不遮掩,“什时候能操|你,少爷?”
他给奖励、在乎、关心,哪怕再多,注定驯服不这头白眼狼。
对方只有驯服他才能满足。
可死守底线旦被突破,接下来,就是被攻占、被侵略、坐以待毙、直至沦为俘虏。
他不会再做任何人俘虏。
漫长沉默后,虞度秋深深呼吸,然后用力掰开腰间手。
虞度秋胸膛被他剧烈心跳撞击着,有些喘不上气,喉结动动,说:“文雅点,别这低俗。”
柏朝高挺鼻尖蹭着他脸颊:“本就是俗人,只想做俗事。”
“没可能,少做梦。”虞度秋用力,挣脱他手,推开人坐起来,想去浴室洗掉身上黏糊糊汗,脚还没踩地,蓦地被人从身后抱住。
柏朝贴着他后背,亲吻着他肩头,低声问:“是因为你不喜欢,还是因为不够格?”
“两者都是。”虞度秋没回头,“今天你越界,别再试图挑战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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